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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训练场,午间的阳光就像这里氛围一般热烈,每个角落都能看见正在练习的导师和学徒。于逸跟在自己的导师身后找寻着空地,每经过一处,他都能感觉到四周朝这边投来的不怀好意的目光。
“就在这里吧。”身穿草黄色布衣的灰发老人终于找到了满意的一处,招呼于逸道。
“来了。”于逸走向老人,只是这个老葛里菲兹从之前进到导师间到现在,一切都很正常,并没有什么值得诟病之处。他不明白那些人为什么会露出那种等着看笑话的模样,胡思乱想中他已经来到了老者的面前。
“过来,在开始之前,有些话得和你先说,”葛里菲兹站在训练场上,肃穆的模样仿佛对于周围那些不善的目光全然不觉,自顾自地教导着自己的新学徒:“首先,说一说关于接下来我将教给你的些基础招式,这些招式将我已经定好了,接下来我会一一告诉你,如果你不满意,或者中意其他招式,可以向我提出更改。”
听了葛里菲兹的话,于逸忍不住嘀咕道:“都有哪些招式我又不知道……”
“你说什么?”老人厉声问道。
“没什么,大爷,你继续。”
老人这才接着道:“每个职业的基础招都数不胜数,想要全掌握是不可能的,所以只有挑些最合适的,之后再视情况学习。教多了,以你现在的水准肯定也无法全部掌握,学多了其实对你也没什么好处。这样安排,你觉得可以吗?”
“行行行,大爷你说了算。”反正听着挺有道理,于逸也就点头附议了。
得到满意的答案之后,葛里菲兹又继续往下说道:“既然你习惯用剑,我就先教你个最基础的剑战招式。不过比起进攻,你好像更侧重防守,之后我再详细教你些用盾技巧和招式,行吗?”
“行行行,都听大爷你的!”
葛里菲兹这才掏出了自己的剑和盾,只是他这幅模样乍一看只叫人觉得有些滑稽,似乎他有些佝偻的身躯已经无法驾驭它们了一般。
老人做出了战斗的姿态,对着自己的新学徒道:“准备好,要开始了。每个动作,我只做一遍,你要是学不会就下次再来吧!到时候也记得要早点来,我一天可只训练一个学徒!挺清楚了吗?”
“行行行,大爷你说什么都好……”于逸顺嘴回答出去之后,才意识到不对,“等等,等会儿!大爷,你…你刚才说什么?!”
他总算开始明白周围的人为什么会用那样的眼神看着自己,唯一值得庆幸的是,其中也有不少是同情的目光……但,那管什么用啊?
导师间内,简陋的设施就如同公会里每一个人对葛里菲兹的态度一般,那些武器、防具零散地搁置在地上,之上漫不经心的沾染着一层薄薄的尘埃。
老葛里菲兹接过于逸带来的羊皮纸,坐在陈旧的木椅上,用皱纹之下的双瞳缓缓地着面前的年轻人。“小孩,你确定要成为一名战士?”
于逸听着逆耳的称呼,却还是点了点头,就职不正是他到这的目的吗?而他眼角的余光则是注意到老者面前旧木桌上的暗红色石雕,这个石雕摆在空荡荡的桌上实在太过显眼了。它被雕成一只栩栩如生的手臂立在桌上,而手掌处则是伸出了一根断指,直直的指向前方。
“战者之路,有进无退!一旦追随战神的脚步,哪怕面对死亡也要毫无惧色地战斗到流尽鲜血之时。你确定要成为一名战士吗?”老者像是在完成仪式上的宣读一般,庄重地问着。
抱着入乡随俗的心态,于逸也再次点点头,即便他都没从对方含糊的言语中听清宣言的内容。
“好,那就先认识一下你人生中的第一位导师吧。老朽,葛里菲兹·修德。”老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慢条斯理地说。
“老大爷你好,我叫……”于逸话才说道一半,就被打断了。
“你用不急着自报家门,按照先者们的传统,要等到你认可我这个导师时,再告诉我你的名讳。”老葛里菲兹说,“接下来,就让我看看你的决心吧。”说着,他将一把匕首丢到了面前的旧木桌之上。
“这是?”于逸疑惑地问道。
老者十指交叉着指了指桌上那个惹眼的暗红石雕:“割破手,把血滴上去,看看你的战神肯不肯接纳你的决心。”
即便心里对这种莫名其妙的自残有些抵触,不过于逸心里大抵也猜到这是某种仪式,也知道这一刀是躲不过去了,于是拿起匕首往手上一划。没曾想这匕首要比看上去还要钝,硬是划了半天才在指头上划出了血。刚想将血滴在那石雕之上,只听老者用一种严厉的语气问道:
“你的决心就这么一点吗?那我可以代替战神拒绝你的敷衍。”
“好好好,我知道错了,大爷。”被老人这么一说,于逸也把心一横,索性左手握住匕首的刃部,右手再狠狠地将匕首一抽。顿时,鲜血从掌间的伤口处汩了出来。这时再将血液滴在石雕上,老人已是不再阻拦。
淋上了血液的石雕手臂居然充斥起了光亮,原是暗红色的石头此刻却是发出了耀眼到灼热的光芒。
葛里菲兹此时也说话了:“看来战神已经认可你了,我也很久没有看见这么美妙的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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