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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可是,”曹安康声音有些抖,极力控制住,又问道:“可是如兄长迟迟不能寻得这位心爱之人,总不能一直不议亲?我,我也希望能早日迎回一位品貌双全的嫂子,回府与我作伴。”
“原来康儿今日,竟是来替兄长催婚,为自己找嫂子的?”归义侯笑着打趣女儿,心里也不免生了疑惑,安康这到底唱的哪一出。
曹安康勉强笑了笑,忽然又转了个话题:“安舒姐姐比我大许多,她怎的还没有议亲?”
“康儿,你究竟想说什么?”归义侯见她又问起安舒,更是奇怪:“你姐姐的事情,自有宫中替她操心,为父哪里知道?”
曹安康垂首想了想,又问:“那么,安舒姐姐打算什么时候回京城呢?”
“怎么?你与她闹别扭了?”归义侯皱起眉头:“康儿,你母亲没有交待过你么?对这位姐姐,你最好敬而远之,若有什么争执,你也须尽量容忍。”
“没有,不是,”曹安康摇摇头,转瞬又想起什么,忙不迭地点头,“正是,女儿与她不太处得来,她几时回去呢?”
“前些日京中倒是来了一封信,不过非旨非谕,乃是私函,也无落款,为父也不知道是什么人写的。你姐姐收了信,也没有什么表示。多半今年这个年,她是要跟我们一起过了。”说着,忍不住又想教训女儿:“康儿,你一向大方和气,最是能容让的,为何对你姐姐这般不客气?”
“我……女儿……”曹安康被父亲责备,张了张嘴,却又难以自辩,一张小脸憋得紫胀,眼圈泛红,目中含泪,半晌,方颤声道:“父亲可知,兄长为何迟迟不肯议亲?他心中所爱之人,究竟是谁?”
安康这句话,直是每个字下都埋了万斤火药,就差一根引线,点火引爆。
归义侯双手撑着身前书案,缓缓立起身来,一字字问道:“康儿,你想说什么?”
“兄长他,他心爱之人,便是安舒姐姐。”
这句话早已在曹安康心里煎熬了数日之久,日夜悬思于心,茶饭不思,坐卧不宁,如今终于说出来,只觉浑身力气竟似全部用尽,手脚无力,本想寻张椅子坐下,却又不敢轻易移动,也不敢抬头看父亲的脸色。
耳边听得父亲急促的呼吸,心中既替父亲难过,又为兄长担忧,又不免对安舒抱歉,种种复杂心思,来回翻覆滚动,一颗心便似在大火灶头的油锅里熬着,没一处能平静下来。
屋子里生着火盆,烧着上好的木炭,时不时发出细小清脆的爆裂声。窗户上糊着厚厚一层纸,又挂了羊毛软毡,外头北风卷着沙子,闷头闷脑冲扑上去,震得窗格飒飒作响。
过了好一会儿,归义侯方才缓缓问道:“这番话,是你母亲让你来说的?”
曹安康猛地抬起头,睁大眼睛,却见父亲一张脸板平,看不出什么明显的表情,一双眼睛微微眯缝,从眼睛缝里透出精光,打量自己。
“不是,母亲并不知情。”曹安康连忙摇头,又迟疑道:“女儿心里觉得,此事告诉母亲,似乎不是特别妥当,所以想先跟父亲禀明。”
女儿不是惯于撒谎之人,此时神色惶急,情辞真切,绝不是作假的模样。归义侯身子晃了晃,捏紧拳头,一双眼睛暴睁,问道:“你又是如何知道?难道是你兄长亲口告诉与你?”
曹安康瑟缩了一下,后退半步,方嗫嚅道:“女儿从龙家马场回来那天,因受了惊,晚间睡不着,想去找安舒姐姐说话。我去的时候,大门虚掩着,并无别人,我便推了门进去。”
“你看见了你兄长?当时是什么时辰?何种情形?”这语气跟衙门里问犯人已几无差别,归义侯自己竟是丝毫未觉。
“母亲让我在亥时二刻吃一丸定心丹,我服药之后,又躺了一会儿,方才起身,穿好衣服出去,走到栖梧庭,其时月亮已经在天空正中。我看见,看见兄长抱着安舒姐姐,正在,正在,正在低头吻她。”
这句话说得甚是艰难,断断续续,几乎难以成句。说完之时,曹安康已经满脸通红,眼角低垂,盯着脚下一寸左右的石板,不敢抬眼。
归义侯慢慢坐回搭了虎皮褥子的交椅上,此时手脚一片冰冷,心头却一阵透亮。
难怪儿子对议亲之事从不接茬,能避则避,能拖就拖,对栖梧庭的事情又极其热心,大至为了曹安舒,不惜与职方司对峙,小至饮食玩物,无不小意经心,却原是,早就被人勾走了魂。只恨自己平日太过大意,只把这林林总总诸多事,看做是对宫中的曲意逢迎。
过了片刻,抬眼看着一脸担忧的女儿,问道:“这件事,你可有跟旁人说过?”
“没有,女儿明白,此事非同小可,不敢跟别人说起。便是阿娘那里,我也一个字没敢跟她吐露。”
“极好。安康,你记住,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准告诉任何人,尤其是你母亲。”后面五个字落得很轻,话音却冷得厉害。
曹安康像是被人骤然扎了一针,身子一抖,连忙低了头,不敢看父亲脸色,低声应了个:“是。”
待要告退,心中却着实牵挂担心,鼓起勇气,试探着问道:“父亲不会因此怪罪兄长吧?若是如此,女儿,女儿如何对得住兄长?”眼中泫然,颤声道:“女儿今日来告诉父亲,只是希望父亲能想个什么法子,让兄长迷途知返,大家都能好好的。我,我原本想过,不要惊动父亲,我自己去找兄长,可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他说。”
她这几日自个儿反复思量,确曾想过自己去找曹宗钰,当面劝谏。然而只要一想到兄长紧拥着安舒,一遍遍亲吻的画面,她便止不住浑身颤抖,大脑一阵眩晕,必须马上做点别的事,或是念经,或是说话,刻意岔开去,忘掉那场景,一颗心方能颤巍巍落回原处。这样子的她,要如何去跟曹宗钰提及此事?
归义侯素知女儿仁弱心善,倒是信她这番话出自本心,只是心中未免苦笑。他是否怪罪曹宗钰,压根儿已不是此事关键。当务之急,是如何尽快把此事遮掩过去,从速斩断曹宗钰的痴念妄想,且还要顾及宫中颜面,保全安舒。
此时便不免念想起曹宗钰生母来。若是亡妻尚在,此事由她出面,无论是规劝儿子还是找安舒倾谈,都合宜许多。现在这位阴氏夫人,什么都好,就是与曹宗钰有天然立场冲突,这却是没办法的事。
叹了口气,声音和缓下来,对曹安康说道:“康儿,你今日能来告诉我,为父心中很是感激。此事不是你一个姑娘家能管的,你无需多想。钰儿面前,你尤需注意,不要走了口风。万万不要因为此事,让你们兄妹之间,生了嫌隙。”
他心中自有考量,将来安康嫁了人,终还需要娘家看顾。若是与曹宗钰失和,对安康未来在夫家的处境而言,可不是什么好事情。这番计较,却不用跟安康明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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