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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感觉说了还不如不说呢？我无奈地想。东海也很合时宜地甩给我一个无奈的眼神。

“成友，我现在头很痛……”虽然知道这句话说出来也没什么用处。没说完我就无奈地苦笑。

是的，无奈……

无奈我为什么当初头脑发热，违背自己一贯谨慎的行为准则，导致琳婕、还有我自己的死亡。我无牵无挂，但我给琳婕家人带来的巨大痛苦，虽然我感受不到，也明白一定无法弥补。

我竭力避免与现在的家人产生感情，但十几年的朝夕相处，有些东西无法避免。我甚至有些迷茫，如果找不到琳婕的话，我该怎么办，如果找到琳婕的话，我又应该怎么面对现在的家人。

可是，现在真的头痛了……

“成友，成彬的情况有点不好，暂时出去一下。”具启泰不知何时站在门口，说。

我的意识再度模糊，仿佛灵魂被剥离般的感觉。

创世神大叔，原来是你干的好事。

“什么事？”我有种不好的感觉，与旧事重提有关。

创世神没有说话，眼神高深莫测，扔给我一堆纸。大叔，你不会直接输数据吗？

我低头看了一段时间后，疑惑地抬起头：“飞轮海、罗志祥、林俊杰……这么多人中就两三个女性，你的意思是让我建美男后宫？”

“为什么而建，你明白吧。”创世神说得很平静，却直戳我的痛处。“还有，你脑海中的rpg模式，现在取消。你应该明白，你属于现在的世界，你现在过得是真实的人生，而不是一场rpg游戏。”

“在我看来，现在的生活就是一场rpg。我竭力增强自己的实力，不断努力去完成任务……尽管通关后，并不意味着结

束。”

也许正意味着结束，创世神想。但他并不是这样说的：“刘琳婕出现了的话，你的人生不就真实了吗？”

“好吧。”极佳的先天条件，又学会多种语言，身手也不差，像我这种人，还能再要什么呢？

再次醒来时场景没有变化，耳边似乎还有“暂时出去一下”在空荡的病房中的回声，但大脑却已经很清醒了。我低头想了想，对东海说：“东海，你先回去。几天以后，我就回公司。”

“你疯了，”具启泰严肃地说，“你以为胃出血是几天就能完全痊愈的小病吗？”

“我是不是个疯子，启泰叔你知道的。”我闭上眼睛，再不发一言。

具启泰满脸怒气地把东海和成友感到门外：“像你们这个年龄的人，估计都会以为文成彬这个才能出众又成熟的人是一个神话。但在我看来，他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疯子。没有人逼他怎么样，他却把自己折磨成现在这个鬼样子。”似乎还是没有说完心里的话，又转而对靠在走廊墙壁上的中年男人说：“文才宇，他是你唯一的孩子，你是怎么教育他的？以前知道你也不容易，所以没有劝你，可是现在他成了什么样子？”

“开始几年没有引导他，现在他已经确定了自己的路。教育他？我早就没有资格了。”文才宇的声音嘶哑，听上去十分怪异。盯着东海看了一会后，清清嗓子，说：“请多关照成彬。”然后扔下再次被打击到的东海，大踏步地离开。

文才宇不知走了多久，发现周围无人后，再也控制不住，一拳狠狠地搭在身边的墙上。过了一会儿，他默默地看着自己手上红肿的印记，眼泪无声地顺着轮廓分明的脸颊流下来。

成彬，你是不是已经不再把我当成你的父亲？可是我，只有你一个儿子。

李东海回到宿舍，回想适才发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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