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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米安余光瞥见阿尔弗雷德身边，由万嘉变成的超人，对自己面前的万嘉说：“你伪装超人时，还是很像的。”

万嘉版布鲁斯笑起来，他说道：“谢谢夸奖。”而后他就在达米安面前消失了。

达米安：不是夸奖。

“布鲁斯——”万嘉用超人的模样喊着。

纯然无邪的笑容映衬在超人的面庞之上，即使看过许多次，布鲁斯仍觉其璀璨夺目，宛如阳光般耀眼。

他从楼上露面，站在高处看向万嘉，想要让万嘉变回来，但是接着就听到了万嘉的下一句话。

“等下该夜巡了，我也要去。”万嘉现在就算用着超人的脸，也无法抑制地变得可恶起来。

此刻，提姆自觉离开了。

“bat身边又出现了新的小鸟吗？”

花花绿绿大红大紫的小丑看到报纸，上面是清晰彩照，两个人，一位身穿罗宾制服，年纪只有十一二岁大小，眼神冰冷。

而另一位年纪看着与前不久单飞的红罗宾相仿，制服并不是蝙蝠侠那边的风格，一身华丽骚包的魔法袍，脸上戴着多米诺面具。

他像是发现了有人在偷拍，专门停下来，对着相机摆了个pose，于是对比残影罗宾，报纸上大多是他的清晰大脸，甚至还有全身照。

“两只小小鸟。”惨白的手指点在了报纸上，尖锐的指甲点在了魔法罗宾的绯红的眼眸上，刺耳的声音响起：“这可不像是小蝙蝠的风格，他是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小丑盯着万嘉那张欢快的脸，那双绿眼睛绿得如同沉积多年的苔藓，浑浊泥泞，闪烁着难以言喻的邪恶的幽光。

“小布丁，我们该走了。”

哈莉还穿着阿卡姆病号服，金色的长发被她高高挽起，红与蓝的发尾在空中轻晃。她手中拿着棒球棍，身体前倾越过守卫，看向小丑桌子上的报纸。

“哇哦，是新的小鸟。”哈莉语速很快，她新奇地看着上面的人，不是罗宾，他们之前见过面。

“我喜欢这个！”她指着报纸上笑得灿烂的万嘉，“虽然他看着有点大了，但我想他会很可爱的。”

“不要激动，宝贝。”小丑手臂一展将哈莉揽在怀中，他食指轻轻挑起哈莉的下巴，使她注视自己，而后哈哈大笑起来，笑声尖锐刺耳。

“我们这次出去不就是为了欢迎小蝙蝠归来吗？你说是不是？”小丑后一句话是对着守卫说的，他眼珠转动，在哈莉唇边落下一吻后，就松开了对方，站到守卫面前。

守卫没想到小丑会突然提到自己，甚至站到自己面前，他下意识地后退了几乎，看着对方身体抖动、神情癫狂地走向自己。

“嘿，老兄，不要这么害怕。”小丑试图做出一个和善的笑。

很显然他失败了，浸泡过化学池子的皮肤惨白，配上他扭曲的五官，使得他的表情更吓人了。

小丑不在乎对方的恐惧，他故作亲密地拉过对方，“谢谢你，我的朋友，虽然是你的boss让你来释放我，不过我依然要感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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