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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老头儿。除了他还能有谁?”丁但答道。
“要叫老先生!你是说……他也来?”丁妈妈下意识的就反驳丁但的称呼,随即才想起她说的老头儿是谁。
丁但象征性的耸耸肩膀说:“我去带他过来。”
丁妈妈满脸激动,看起来似乎又要哭了,丁但伸手作势要她放松,“不用感动,我去叫他。”
丁妈妈泪盈盈的点头,化妆师在一边手忙脚乱的帮她擦眼泪,继续补妆。
“您不能再哭了,眼睛都肿了。”化妆师真诚建议道。
丁妈妈吸了吸鼻子回答:“没事儿,我都不怕肚子肿的,你知道吗?我的预产期就在这段日子,这场婚礼对我很重要。我希望能为它冲一下晦气,希望五感病的风波赶紧过去,我不想自己的女儿生活在一个糟糕的时代,所以大家的祝福对我们真的非常重要!”
丁但走出化妆间,数量稀少的宾客相谈甚欢,他们脸上是其他地方缺少的朝气,面上神采奕奕,怪不得愿意在这个时候冒险来参加婚礼。丁但只认识部分人,他们是丁妈妈这边的朋友。
他们显然也认识丁但。
“嗨!丁但,最近小心些,不要坐车。刚出的大新闻,一个公交车司机突患五感病,失去视觉和触觉,导致车子与出租车撞了个底朝天,数十人都丧命了。看,我们就都是步行过来的,最近流行步行。虽然有些失礼,但请原谅,运动鞋穿着更舒服,现在刮起了运动鞋的时尚风,大家都费尽心思在运动鞋和鞋带上下功夫。”一个戴帽子男人热情的说,他还友好的伸出脚展示自己洁白的运动鞋和彩色鞋带给丁但看。
丁但微微笑着,视线落在他的眼睛部位。戴帽子男人的眼底部位有暗沉的色素沉淀,两个颇为引人注目的黑眼圈,但似乎没人注意到这一点。
“你的黑眼圈太重了。”丁但指出。
戴帽子男人闻言一愣,他不禁抬手拂向眼睛部位,随即好笑的说:“熬夜嘛,大概两天没睡了,只早上打了个盹儿。”他说着喝了一口香槟酒,继续说道:“时间那么宝贵,大家都是一天恨不得变成两天来用,熬夜是常态,我敢说有大半的人都在熬夜,你以后也会。”说到这他颇为自信,仿佛自己是一个预言家。
丁但不像他想象中一样和众人一头称赞,她轻轻摇头,“我才不会。”
“不会?可不要说谎。像你这么大的女孩子,更容易被一些东西所迷惑。心事、暗恋、偶像,总有东西让你们整夜睡不着觉,胡思乱想,这不叫熬夜叫什么?”戴帽子男人说罢又喝了一口香槟酒,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他用决然自信、经验丰富的老江湖姿态,表现他对于人人都会熬夜的看法。
“如果我仅有一个世俗上的优点,那就是从不熬夜了。我总是按时睡觉。关于夜晚,我不认为它属于我们,大家在熟睡当中,大脑从某种意味上就会停止运转,即便做了梦,我们也大都醒来就忘。”丁但说。
“不属于我们?那它属于谁?”
“不知道,也许属于别的存在。只是我们不知道而已。”丁但把玩着竹笛说。
“我赞同你小姑娘。我也觉得最好不要招惹黑夜这种东西,每到深夜,我的情绪都会非常低落,有时甚至想要寻死。一切,不,不能太过绝对,大部分,我是说大部分不好的事情,关于我们的,都是在深夜发生,即便不是即刻,也是在那时孕育滋生出来的,比如恐惧和罪恶,它完全有悖我们的生本能。就像是一种惩罚手段。使我们像进了巨人国一样,随时都有被踩扁的危险,就因为我们招惹了不该招惹的。”另一个年纪和薄先生相当的男人端着酒杯走过来说,他的脸丁但很陌生,但这也表示了他是薄先生那边的朋友。
丁但略一歪头,伸长胳膊,扣着手指做出拿着酒杯的动作,和他手中的酒杯碰了碰,为部分共识干杯。便继续往前走。前面绿草地上倚着凳子坐着的是老头儿,雪白的头发煞是醒目。他的怀里躺着一只黄花狸猫。老头儿正在温柔的给它顺毛。
“哪儿来的一只猫?”丁但走到跟前问道,老头儿见她过来就把狸猫递给她,“你一向喜欢它们。”老头儿慈爱的看着丁但说,接着回答道:“路上跟过来的,不知道是野猫还是家猫。赶也赶不走它,就抱过来给你看看。”
丁但对着老头儿坐下来接过狸猫,轻轻将它抱起,狸猫却并不配合,它挣扎着从丁但怀里逃脱,积极的跳向老头儿的怀里,之后很乖的眯着双眼,时不时的甩一下尾巴。偶尔拿余光瞥向丁但。
丁但见状皱皱眉,顺手将竹笛横在嘴边吹了一声响,这是她的习惯,从拿到竹笛的那天起就有的习惯,郁闷时吹一声竹笛,这和妈妈那个年代里一些看到漂亮女孩儿就爱吹口哨的男孩子没有本质上的区别。
老头儿看着这样的丁但哈哈笑起来。
丁但放下嘴边的竹笛,突然说道:“它让我想到了老太太家的那只奶牛猫。不知道它现在什么情况。我去看过,但是门窗锁的太严实,密不透风,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老头儿抬头看着丁但说:“只有两种情况,死了,和还活着。”
“死了,和还活着”丁但低头重复一遍老头儿的话,接着道:“这也是一种对称。生和死,就像它身上的颜色,黑和白。希望还能见面,如果它还活着。”
“还是对称。”老头儿颇有些无奈道。
“我们得过去了,婚礼快要开始,妈妈还在等你。”丁但站起来,拍拍衣服。老头儿也同步起身,他看起来身子骨很不错,平面起身这个对一般老人都属于高难度的动作,他做起来却迎刃有余,格外轻松。
见到老头儿果真如丁但所说过来了,丁妈妈很是激动了一番,而她一向不懂得什么叫克制,总是爱直白的表达自己,即便隔着大肚子,她也非要给老头儿一个热情的拥抱。老头儿和丁但一样,本来打算往后退,逃开这陌生的热情,却被丁但抬手顶住了后背,并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时间差不多了,老头儿牵着丁妈妈从化妆间里出来,丁但跟在后面提着婚纱裙摆。外面等候的八个人中,包括薄先生,都向丁妈妈投以赞美的目光。隔着头纱,丁妈妈的眼眸熠熠生辉,那里是幸福和愉悦的光芒。
老头儿完成丁但赋予他的使命后,本打算回去,但站在丁妈妈身后的丁但给他打手势让他稍等,他就找个位子坐下来,和其他七个人一起。他的位置刚好在戴帽子男人的身边。和丁但一样,他的第一眼也落在他的黑眼圈上。
在为数不多的人的共同见证下,丁妈妈和薄先生交换了结婚戒指。丁妈妈忍不住吐露心声,“在这个人心惶惶的时刻,大家还能应邀来参加我们的婚礼,这是我们的荣幸。今天,让我们都忘了五感病吧,忘了它的捉摸不定与可怕之处。丁但的竹笛吹的很棒,一直有着奇妙的安抚人心的作用,在那里我总是能找到内心的平衡。下面就让她来给各位献上一曲吧。”丁妈妈在后面提出预谋已久的建议,她颇有些得意的与丁但对视,那是属于妈妈的恶趣味,她相信丁但不会反对她的提议,今天是她的新婚日,况且她还是个孕妇。
丁但抿着嘴巴,轻轻抚摸着竹笛。片刻的思索后,将它横在嘴边,手指放在她了然于胸、再熟稔不过的位置上下起舞,吹出的曲调抑扬顿挫,长长短短,却因清亮悠远的笛音而平添一些神秘的色彩。神秘的好像大自然。
她吹的是老头儿作曲的《对称》,一直以来她只吹过这一首曲子。她认为《对称》涵盖了所有东西,在她的认知里,没有什么是不对称的。在这首曲子里,她可以找到一切,找到所有的一切。但她不是太过清楚,清楚所有东西。她有意愿有一天能说明白心里的感觉,说出来好似差一点火候就要脱口而出的感觉,也许它对称的就像一首歌词,所以她答应老头儿给《对称》填词。她的废纸篓里有许多的失败品,不说老头儿,她自己都不满意,作品在她这里都事先被否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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