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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

“可我觉得不止。”

方芷不动声色地放下茶盏。

方文宏笑笑：“哦？还有什么？”

“不知道，没查出来。”

男人笑容瞬间有些僵硬：“没查出来你找我做什么？”

“因为你知道是谁害了我娘，你不告诉我，是为了后面一个原因，一个只能由我来调查的原因。”

方文宏冷哼一声，“如果你只是为了说这个的话，可以出去了。”

“今天这份卷宗很古怪，我猜您没看过。”

”我确实没见过。”

“这份卷宗分为上下两部分，一部分是皇家的，还有一份是私人的。”

方芷见他喝茶，默默走向前。

“私人那份，是国师加进去的。”

“哦，那又怎么了？”

方芷趴在桌子上，看着他，“皇家那份被人改了，你猜是谁干的？”

方文宏伸手想拿过那份卷宗，方芷拿了瞬间后退，“你不是我父亲，对吗？”

方文宏愣了一下，然后抄起茶杯砸了过去，“你个混账东西，你说什么？！”

方芷大惊失色，转身就跑：“父亲大人，我下次再来看你！”

“……去祠堂给我跪着！”

方芷跑得飞快，就当没听见。

一道黑影跪在方文宏面前，“大人。”

方文宏气喘得很粗：“去给药鬼传个信，就说事情提前，让他们做好准备。”

“是。”

“还有，别让人进来。”

“是。”

黑影瞬间‘消失在原地。

方文宏强撑着关上门，跌坐下来，无力的喘息。

那一瞬间……他还以为要结束了。

书房的烛光就这样亮了一个晚上。

方芷抱着卷宗跑得飞快，不过瞬息就到了自己的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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