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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绵绵的，力道却不小。

紧紧攥着她。

程美仪一怔，低下头来。

盛之煜眨了眨眼睛，“漂亮奶奶，煜宝想牵牵。”

程美仪心里莫名一软，这是多少年没出现过的情绪了。

她神色有些僵硬，但很快恢复如常，“你平时也很喜欢牵手？”

话虽然是这么说的，但还是牵着他的小手坐下。

“对啊。”

盛之煜到沙发边上，拿起自己的小书包，“我可以玩玩具么，我不打扰你。”

程美仪看着他拿出那个已经涂漆剥落的小汽车，蹙眉道：“你顾爸爸不给你买新的么？”

盛之煜玩着玩具，“可是这是我妈妈买给我的，我很喜欢哦，我不想换。”

程美仪点头，助理很快发了一张表格过来。

拼音、练笔、足球……

程美仪突然合上手机，“小家伙，你现在想不想去逛街？”

“像爸爸妈妈那样约会么？”

程美仪想了想，“可以这么理解。”

“好呀，我要跟漂亮奶奶约会，静静一定会很羡慕我的。”

“静静是你的好朋友？”

“对呀。”盛之煜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背上小书包，“我随时可以出发哦！”

程美仪本想下午在家开会，看着他期待的样子，“那我去换个衣服，你等等我。”

“没关系，爸爸说绅士守则就是要等女孩子。”

程美仪这回没崩住，扯了扯唇，“我都是奶奶的年纪了，还女孩子？”

“当然啊，无论多大，都是漂亮的小姑娘。”

煜宝还作势比了个心。

程美仪上楼的时候，还学着他的样子比了一下，觉得别别扭扭的。

现在的小孩子，真是会说话。

程美仪很快换好衣服下来，刚想说走吧，煜宝从小沙发上坐起来，“哇~漂亮奶奶这件衣服真好看！”

夸张的表达，让程美仪这种很少喜形于色的人也忍不住照了照镜子，“很好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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