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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的另一边的三个中年修士和一位胡须花白的长者,都是长鸿剑宗的长老。
旁人眼里小姑娘轻轻松松获取的胜利,在他们的眼中却有所不同。四人一直看着画面,羡慕得眼睛都快发蓝了。
“这孩子了不得,这个年纪,对剑术这样的悟性……哎!怎么就不是我们门派的弟子呢?”其中一个长老既羡慕又忍不住嫉妒的说。
“了不得,了不得。”
长老们又为新天才出世而开心,一边心同时在滴血。
对剑修师尊而言,还有什么是比亲眼看到一个天赋异禀的小剑修天才,却又是别人的弟子来得更痛心呢?
“不行,应该让宗主也来看看。”其中一个长老说,“不能只有我们难受。”
长老们笑了起来,氛围这才轻松了许多。
“对了,这小姑娘叫什么来着?”
“好像叫郁清吧。”
“郁清?倒是和郁泽名字很像。”
长老们并不知晓虞松泽的底细,所以对此只是感觉巧合,并没有多想。
这两年里,亲传弟子们频频出门,一边历练一边背地里在与佛修合作,寻找可疑的人。如今大致确定了是商盟,他们便想努力能不能得到一些实质性的线索,所以经常不在门派里呆着。
如今长鸿剑宗宗主宋远山也知晓了这件事情,他果然如同亲传弟子们所想,支持了他们。
如今一无所知的只有慕容飞和虞松泽这两个年纪最小的师弟,常年留在门派里修炼。
虞松泽今年已经二十二岁了,当年单薄瘦弱的少年如今已然长大成人。
他身形挺拔,眉目如墨,少言沉稳却不冷淡。
这些年师父和师姐师兄们的倾心关怀,终究融掉了一开始少年所想的与所有人保持距离不交心的决定。
虞松泽淡然却温和。他虽然年纪轻轻,却有一种饱经沧桑后的宽和感。
这些年除去思念爹娘妹妹的夜晚,和对鹤羽君让他潜伏的本意之外,虞松泽过得很好。除了定期出现给予他易容丹药的内应外,他有时候真的会忘记自己出现在这里,是为了与修仙界为敌。
师父和师姐师兄们的关怀实在太温暖,让虞松泽平日里总是下意识欺骗自己,不去想鹤羽君的事情。
门派生活过得很好,只是这些年了,他仍然会经常在兄长和小师弟之间身份的转换中转不过弯。
他和慕容飞只差两岁,可比他大的慕容飞才更像是最小的师弟,虞松泽总会忍不住去照顾其他人。
他只当过三年的哥哥,似乎便一辈子都很难再适应新的身份。
虞松泽如今修为已有筑基圆满期,正在冲击金丹期,并没有去参与新人大比,而是听从师尊的话,直接将眼光放在了四年后的万宗大会。
若四年内他能冲破瓶颈来到金丹期,便会代表长鸿剑宗新一代的天之骄子去参与这场盛会。
洞府里,虞松泽闭目打坐,宋远山则是在旁看护。
过了一个时辰,虞松泽睁开眼睛,汗水顺着脸颊落下。
“师尊,对不住。”他低下头,轻声道。
他本该在去年便有希望突破至金丹期,却迟迟无法晋升,长鸿剑宗这才发现虞松泽的瓶颈已经悄然来临。
这不符合常理,宋远山知晓,自己这个二徒弟并非实力不济,也更不可能是缺少天赋,他无法晋升,只有可能和心魔有关。
不论是做卧底还是当年没有守好妹妹,对青年而言都已经足够形成心魔。
宋远山知晓这一切,却难以和徒弟开诚布公的聊聊。既然对方敢将虞松泽送进来,必然笃定有手段让他无法反抗,最好的方法便是擒贼先擒王,直接将对方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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