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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程良弼有些语塞。对着这个孩子,他的情绪是复杂的,除了亏欠与愧疚,他更有许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眼下在这偏僻幽冷的山崖,往事一件件涌上心头,他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因为他很清楚,如今他说什么都是多余,而且无力的。他无法改变什么事情,甚至不能给予昀泽什么补偿。
尴尬的沉默,再次在两人中间蔓延。
伴着清脆的“啪”地一声,昀泽背对的那扇茅屋的窗户被什么东西齐刷刷切开,昀泽握紧了手中剑的同时,程良弼几乎下意识一般往他身前一挡。一股巨大的力道随着那一切横扫如屋内,震得程良弼往后退了一步。幸好昀泽反应快,及时将程良弼的身子拉得斜斜一倾,顺势削弱了一些力量,但两人仍旧不免被那力道震得往后一摔。
两人跌落在地上时,一道身影跃入。昀泽被程良弼压住,出剑的势头才慢了一点,那人手中的大刀已经劈至他们身前。
眼见刀上寒芒逼至,程良弼猛地闭上眼,将昀泽牢牢护在身后。
屋内烛火熄灭,持刀人魁梧的身影遮蔽了窗外透进来最后一点月光。四周空气忽地一凝,一片寂静中,唯有刀刃入肉的声音清晰可闻。一柄长剑,深深没入那持刀人的后背。
“噗呲”一声,顾灵芷拔出插在那人后背的剑身,看了一眼地上的两人,转头重新点亮了屋内的烛火。那盈盈的烛火,映照着两张颇有些相似的面容。顾灵芷的眸光变得复杂,但在昀泽扶着程良弼从地上站起来后,她眼底那点复杂的神色褪去,又变回了往日的神色。
顾灵芷轻咳两声,收剑回鞘,道:“你们继续,我先走了。”话音刚落,门外传来景朗的声音,顾灵芷“嗖”地从屋子后面的窗户蹿了出去,不见了人影。
昀泽将程良弼藏起来,出去打发了景朗,又折返回来。“没事吧?”他语气仍旧冷漠,但看向程良弼的神色比方才要柔和一些。
“没事。”程良弼放下捂在胸前的手,轻咳了一声,道:“不碍事的。”他看了一眼昀泽,欲言又止。
“我知道你今夜不仅仅是来看我。”昀泽冷声开口,“还有什么事情一次过说了吧。”他迎向程良弼的目光,道:“看在你方才……”昀泽的声音有些涩,他清了清嗓子,道:“算是你救了我,你要有什么要求,我……”说到这里,他的手微微握紧,道:“我也许能答应你。”
程良弼还在犹豫,听了昀泽这话,到了嘴边的话反倒缩回去了。
“你要是不说,也随你。”昀泽道:“那你就走吧,别再来了。”他看了程良弼一眼,转开目光,道:“我不是你程家的人,我只是北渊宗的一个弟子。我的生死,只与北渊宗有关,与你无关。”
过了一阵,程良弼已经走到门口,忽然停下了脚步,道:“我这次来,确实是有事与你说。”他看向这个与自己长相有些相似,但阔别多年的儿子,缓声道:“知道你还活着,我已经很满足了,我不敢有其他的奢求,但为了程家,我确实有一件事要与你说。”
昀泽转头,看着程良弼。
“如今韩王后人的事情已经闹大了,那些人能循着踪迹找上山来,说明将你认成是韩王后人的人不少,而且……”程良弼再一次欲言又止,“这些人各怀目的,你要小心。”
“说正题。”昀泽冷声道。
要是在从前,他或许还会为程良弼话里的一两句关怀而动容,可经过那年的事情后,他已经看清了这个所谓生身父亲的真实面目。在他眼里,有一样东西比人命更重要。
程良弼脸色有些尴尬,但仍旧往下道:“陛下多疑,若是知道你与程家有关系,难免会牵连程家上下。我虽素与韩王没有什么来往,但在先帝时候毕竟同在朝廷谋事,真要撇清关系,也不是那么容易摘得干净的……”
“行了,别废话。”昀泽冷冷看他一眼,道:“你要我做什么?”他眸光透着深深的冷意,道:“或者不做什么?”
“我虽知道你绝非韩王后人,但这件事……”程良弼脸色变得尴尬,语气也有些踌躇,“但我……”
他喉头微微发涩,但吐出的字句仍是清楚的。他说道:“我无法为你正名,为你澄清,说你是我们程家的儿子,让你认祖归宗。”程良弼心中很清楚,要想解昀泽如今的困境,最直接而简单的办法,便是承认他是程家的人。
可他这一番上山,却是要断了这一个办法。
昀泽眸光微动,他虽然明白其中的关窍,但只冷哼一声,“自那年的事情后,我今生从未想过与程家扯上半点关系。”他一顿,然后语气愈发冰冷,道:“更遑论什么认祖归宗。”
他看着程良弼,看向他眼底那复杂的眸光,试图在里面找到一些愧疚与不安。可转念一想,他又觉得自己真是幼稚可笑。
“孩子,”程良弼缓缓开口,道:“若此事只为我一人之事,该如何便如何。”
程良弼说到这一句时,昀泽忽然想起了方才那人闯进来,程良弼挡在他面前,又将他死死护在身后。
“我可以为你赔上自己的命,这无所谓。”程良弼的眸光带着些暖意,落在昀泽身上,“但我不能让程家的其他人为这件事搭上性命,更不能由此累及程氏一族百年名声,让程家的断送在我手上。”
昀泽冷冷看着程良弼,多年前的事情,一幕幕在脑海中翻滚。当年,程良弼也是为了所谓的程家的名声,任由那些人逼死了他母亲。在程良弼眼中,从来最重要的,不是哪个人,而是名声。
他微微阖眸。这一点,他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已经很清楚了。
“程大人,”昀泽冷冷道:“大魏中书令,”他目光斜斜停在程良弼身上,“这么多年,你还真是一点也没有变。”
“你不用担心,”昀泽道:“我既不是什么韩王后人,也不是你程家的什么人。我与你们程家,”他加重了“程家”二字的语气,一字一句道:“没有半点关系。此一生,我绝不会入程家的门,认程家的祖宗。”
夜风从破了的窗户外吹进来,屋内的烛火被吹得一晃,连那跃动的火苗,也带着淡淡的冷意。
“你可以放心了吧。”昀泽的声音,与屋外的夜风一样幽冷。
卷着那淡薄的月色,夜风从屋外的草堆从穿过,吹动顾灵芷的衣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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