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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伤的实在太重了，师尊就先让他回去养伤了。小师弟，就算你与望月门那小子奸情被撞破，你也不能打伤自己的徒弟啊。”

“我没打过他。”

“但凝霜确实伤得很重。凝霜说他会被周承平缠上，也是因为你。你原本也是要去救他的，可周承平说……”

顾安生皱眉：“凝霜说，周承平说你是妖？小师弟怎么可能是妖呢？这一定是哪里搞错了。”

顾安生又做出了一副不敢相信的模样。

顾长生：“……”

这话顾长生无法反驳。

“按照凝霜的意思，不知道为什么周承平就认定了小师弟是妖，想让小师弟做他的妖奴。周承平的意思是，想要救走凝霜就要用小师弟自己来换。这样的事情放在谁身上都是不愿意的，所以小师弟逃走我能理解，但你怎么能打伤凝霜呢？”

“我说了，他不是我打伤的。”

“可凝霜说……小师弟，凝霜是你的徒弟，又曾受过你的救命之恩，怎么可能胡说八道呢？”

“师尊，您信我，我真的没有！前两日的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顾长生将这两天发生过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说了一遍，只省略了自己与元亦之发生过关系的事。

他觉得这种事情太私密了，还是私底下跟雪凛寒说比较好。

“竟然是这样吗？可是好端端的您说为什么要撒谎呢？这其中难道还有什么情？”

“小师弟，师兄自然是信你的，可能凝霜是个好孩子，师兄也没有道理怀疑他呀。你们二人如今各执一词，还真是把我说糊涂了，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雪凛寒“够了，不必再说了。”

雪凛寒看着顾长生略松的衣领，眼睛有些发红。

“你与他们说的那人，是不是发生了关系？”

“是……”顾长生不喜欢说谎：“可那是因为”

“不用说了！”

雪凛寒忽然一巴掌甩了过去，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

“师尊……”

“你这孽畜！枉我从来不嫌弃你的身份，不仅对你悉心教导，还给你公平竞争宫之位，可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的？也是，是我对你期望太高了，但凡是个人都能管住自己的下半身，可你管不住。”

“师尊……”

顾长生没想到雪凛寒会这样说，羞耻得脸色煞白。

他这是让师尊失望了吗？

他从小就很努力，不管什么事都做得最好，因为他不想看见师尊唉声叹气的模样。

每回只要他做得好了，师尊都会开心一些。

顾安生连连摇头，语气悲痛，眼里却闪过一丝幸灾乐祸。

看来师尊虽然宠她，但也无法真正面对他妖兽的身份。

“小师弟，我一向待你以诚，你怎么能瞒我至此？”

“我……”

顾长生脑子乱糟糟的，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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