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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楚岳刚刚从元肆的府宅回来,得知明天傍晚墨鸢会安排自己与毓儿面。想到很快就能见到毓儿,心里悬着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步履匆匆地回到驿馆,想着先上楼好好补个觉,推开房门便看见满屋子的符纸,床头上还悬着两个铃铛!不免一阵头大,心知又是祁渊那个混球搞的鬼,这样的法式不是第一次见了,自从十二年前自己重生之后,每次他感觉不太对的时候,就会上演这么一出驱魔仪式!本想着到了北越这些东西会不太好搞了,便随心所欲一点,万万没想到,他竟不知从哪又弄出这满满一屋子的辟邪的符纸和驱魔的铃铛来……
段楚岳望着随风肆意摆动的符纸,揉了揉胀痛的太阳穴,一边抬手撕掉,一边无奈地摇头苦笑,心想:祁渊这小子什么都好……就是始终认为自己是被水鬼夺舍这一点不太友好……
“哎!你别撕!”祁渊连忙上前制止段楚越,又抓住他的手腕,对外面大声喊道:“大师!大师快进来!那个水鬼回来了!”
段楚岳深吸一口气,见祁渊竟不知从何处找了个身着灰色道袍的老道士过来,心知这个傻子定是又被骗了,轻车熟路地伸出手去给那老道,“是不是真身,你一摸便知!”
老道士见这人如此自觉,一扫拂尘道:“既如此,贫道得罪了……”伸出右手,熟练地掐住他左手无名指根部,摸了一会儿,一脸狐疑地打量着段楚岳,对祁渊说:“小友,你搞错了,这位确是本尊没错!不过……”老道另一只手掐指算了起来,不禁眉头越来越紧……
祁渊见道长面色凝重,凑到跟前,焦急地问:“不过什么?”
“不过……你这朋友容貌倒是长得比实际年龄要年轻许多啊……”道长松开段楚岳的手,捋着胡须笑了起来,看着他,眼里泛着精光,问道:“小友可是修炼了什么仙法,可否向在下透露一二?”
听到道长这么一说,祁渊连忙摆摆手,推着道长往外走,“得得得!你甭在这蒙了!哪凉快哪呆着去吧!”说着从怀里掏出二两银子塞到那老道满是老茧的手里,打发着他出门!
老道接过银子揣进怀里,反手拉住祁渊,叮嘱道:“贫道并未蒙骗小友,你这朋友确实比实际年龄要年轻许多!”说着扳住门框又细细地打量着屋里的段楚岳,万分肯定地说:“小友!你这朋友面带吉相,好好规劝他远离女色,将来定有大作为……”
“嗯嗯!谢谢你了!好走不送!”祁渊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这不是废话吗!抛开他的身份且不说!就凭那张脸送到王侯将相府上做个赘婿也能有大作为!让你这老头来驱魔的,你可倒好,一张嘴拍那家伙的马屁骗了我十两银子!
段楚岳看着铜镜中的自己,年轻的脸庞,乌黑的头发,不禁哑然失笑,心道,这老道果真有点东西……
“我花十两银子请人来夸了你几句,至于美成这样吗?”祁渊回来,看见照着镜子一脸满意的段楚岳,自然是气不打一处来!
段楚岳看着气鼓鼓扯着符纸的祁渊,环着臂膀站在一旁,好奇地问道:“你爹上能能观星象知天命,下能卜命格断吉凶,难道他没告诉你我是谁吗?”
“我爹说你跟之前虽有不同,但你还是你!”
“你爹说的没错啊,我确实就是我,你为何不信?”
祁渊努努嘴,坐在凳子上将扯下的符纸归置整齐,看着他摇摇头,无可奈何地说:“唉……我只是一直都很奇怪……那个从小和我一起撒尿和泥玩的朋友,为什么突然就变得不一样了……”
段楚岳望着他清澈的眼眸满是失望之意,一时语塞,竟不知说什么话来安慰他才好……回想起他和自己一起无数个熬习功课,练习字画,研习兵法,切磋武艺的日日夜夜里,自己确实忽略了祁渊这个作为一直陪在身边朋友的喜怒哀乐……
祁渊看到他眼底满是愧疚之意,不耐烦地摆摆手,斜睨了他一眼道:“别再说什么人生短暂,吃苦当趁早的屁话了!我算看透了!你这些年一直熬鹰一样的熬我,就是为了有一天来北越,对着毓儿耍流氓的!真他妈的受够了!我告诉你!后天一早裴铮就到了,你赶紧收拾收拾东西跟他回去,不要在这碍我的事!”
“啊……这么快……”段楚岳装着迷茫又失落的样子,略带祈求地看向祁渊,道:“我还没有毓儿的消息,不知国师可找到她了?”
“没有!卫挽樱正怄着气呢,她把毓儿藏起来了,任谁也是没有办法!只能确定毓儿很安全!至于求娶北越公主的事情,现在和你无关了!你好好休息,这两日没什么重要的事最好别出门了。”祁渊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便匆匆地出了门。
……
睡梦中的墨鸢被一阵驴叫声吵醒,起身发现赵北暮不在房中,拿起他为自己放在枕边的一套干净衣衫,起身下了床,不料腿下一个不稳竟跌坐在了地上!
提着食盒正要进来的赵北暮听到响动,急忙冲进屋来,见她坐在地上,一个箭步冲上前来将她抱起来放回到床上,心疼地问道:“怎的如此不小心?”
望着眼前人焦急的模样,昨天发生的一切历历在目,墨鸢的脸颊不禁泛起红晕来,避开他关切的目光,羞涩地别过脸去,道:“没站稳罢了,不碍事的,你去忙吧,我休息一会儿便好了……”
“让我看看,可有摔伤了哪里?”赵北暮见她一脸无所谓的样子,只觉得心里更为担忧了,拉过她的手仔细的端详完,又伸手去摸她的脚踝……
脚踝处被他摸得一阵发痒,墨鸢连忙伸手推开他,道:“我真的没事!你不用这么紧张……”见他今日身着石青色宝相花刻丝锦袍,头戴玉冠,不似平日那般直接用根丝带将头发简单地绑在脑后……不禁仔细地打量着他,问道:“你今日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我师父下山游历,刚好路过京城,想进宫看望父皇……”说着握住墨鸢的手,问道:“你可想随我进宫看看?”
“我还是不去了吧!”
“丑媳妇早晚都是要见公婆的,夫人生得这般花容月貌,任谁见了都要忍不住夸上两句才是,况且有为夫替你撑腰,没有人敢为难你!”
墨鸢抽回双手,道“我几时同意做你的夫人了?”
赵北暮闻言,坏笑着将她一把拉进怀里,两只胳膊紧紧环住,任她如何在怀里折腾也丝毫没有松开的意思……
挣扎了许久,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墨鸢无奈地垂下手,放弃了抵抗,无奈道:“你厉害,你赢了!就只会凭着力气欺负我,算什么能耐……”忽然感觉这人的手似乎开始不安分起来,心里顿时慌得不行,连忙求饶道:“夫……夫君……师傅他还在等着我们呢!你别这样……”
自知有些失态,赵北暮松开禁锢,起身扭头看向窗户清了清嗓子,道:“你先把早点吃了,我去给你打水洗漱……”说完将食盒里的吃食一一摆在桌上后,拿着水盆出了门。
墨鸢见他走远,赶紧去柜子里拿出舒痕膏,取出暗槽里面的药丸,就着白粥吞下,加了糖的白米粥,混着避子丸涩涩的苦味,犹如此刻的心一般,甜蜜且矛盾……
赵北暮打了水进来,见她只吃光了碗里的粥,其他几样吃食丝毫未动,放下水盆,走到桌旁坐下,用筷子夹了一个小笼包放到她的碗里,道:“不许挑食,每种都要吃一些才行!”说着又夹了些青菜和熏肉到她碗里。
墨鸢一脸愁容地看向他:“啊?这么多都必须吃光吗?”
“必须吃光才行,待到了宫里,你第一次进宫,面对父皇和一众娘娘们,就算是再好的吃食摆在面前,恐怕定会是饿着肚子也吃不下去的,现在多吃点,等回来路上我们路过街里我再买好吃的东西给你,刚好可以接得上……”赵北暮一边说着,一边取了梳子为墨鸢梳着头发,见她乖乖地吃起碗里的东西,接着说:“父皇虽然看着严厉些,但是对我要求没那么高,而且我同他说要娶妻的时候,他是很开心的,你心里不用有负担,若是感觉不舒服,就跟我说,我们立刻就回来!”
墨鸢一脸无所谓地说:“我哪里有你说得那般胆小?不就是见你父亲吗,这有什么好怕的!”心想,本姑娘在南离的时候,几乎天天都能见到皇上,还不都是一个头两个胳膊两条腿上了年纪的老男人罢了,有什么好怕的,北越帝见到我才应该紧张才对,毕竟我一个不高兴若是跑路了,他的宝贝儿子再上山去做道士,再想还俗可就难了!不过……一会儿虚屿那老头可能会比较难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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