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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她说出口，他反而没有看过，还一脸迷茫又惊讶地看她，那她岂不是暴露了什么？

这绝对不行！

不过，按照他的年龄，他都快成年了，应该什么都懂了，那么那种片子……他应该是看过了吧。

应该看过了吧……

重新望进他那双干净无辜的眼。

姜茶茶眼皮抽搐。

不确定。

她还真的不太确定。

应该不可能没看过吧。

要是真的没看过呢？

她开始觉得口干舌燥，于是拿起了桌上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越呆越呆不下去，姜茶茶于是站了起来，表情不自然地道：“我去上一下厕所。”

于是，她便略显拘束地走了。

走了几步，她还回过头凶巴巴地去瞪他，警告道：“这个要求，绝对不可能！”

说完，她这才回头，又狼狈地落荒而逃了。

真的像个在逃公主。

见她走了以后，程槙脸上的笑这才渐渐淡去。

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懂。

初中的时候，正是知识启蒙之初，他无数次地梦到她，无数次地梦到她和他一起睡在医院的病床上。

每一个梦，都让他觉得自己极为下贱。

梦醒来的时候，他会愧疚，陷入浓浓的自我厌恶，可当这种感觉褪去之后，他便越陷越深。

所以姐姐，他并不是什么都不懂。

程槙拿起了桌上她刚才喝过的那个水杯。

玻璃水杯的边缘，印着一圈浅浅的口红印。

程槙欣赏着，然后一点一点吃掉了上面的口红印。

“你要带我去哪？”

这是姜茶茶整个妆造都做完后，发出的疑问。

而穿着白色燕尾服的程槙手里正拿着个粉色的丝带，他在手里无聊地把玩着这丝带，“我不是说过了吗？”

“姐姐当我的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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