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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振华听罢,莞尔一笑,迅速出了房去。叶梧桐转过身来,问了她的名字,阿容便说了姓名,又将她刚才和汪振华说的告诉她,遇见罗剎娘的事便没提了。叶梧桐温柔地笑了笑,说道:「那真是太危险了呢,不过……你怎么会被那群人追呢?」
阿容沉沉地叹了口气,有些愤慨地说道:「总之,我在大稻埕槓上一群窝囊,他们看我不顺眼,就来找我麻烦了。」
叶梧桐点点头,也没再问下去。看阿容精神逐渐好转,便说道:「你要不要起来走走,精神会比较好。」
阿容有些吃力地伸展了一下四肢,其实她的身体真疼到不行,可是这么睡上两天,总觉得体力需要消耗一下。另一方面她也很好奇这个地方,想出去看看,便在叶梧桐的搀扶之下,缓缓地走了出去。
甫到房外,阿容目光一扫,可以透过窗外看见湛蓝的天空。奇怪的是,这里的天际看上去似乎染了一层朱红,无端带了些红橙色调,莫名有些忧伤,难怪会叫「朱云楼」了。阿容不禁有些困惑,这是什么缘故,使得云朵看起来红彤彤的?然而不及她多问,叶梧桐已经小心翼翼地搀扶着她,带她来到更低的楼层,指着窗外。阿容真是惊奇得瞪大了眼,只见此处竟然是个建在湖面上的水榭,湖水如一方明镜,漫无边际地伸向远方。从这里可见另外四楼,都是宝塔一般的建筑。各楼的入口处延伸出街道,直通各楼各地,交会成阡陌纵横的石阶道路。在那更远之处,还有其他的石碑雕像,周围有城墙环抱,儼然是个壮丽的所在。
阿容简直被眼前的景观给震慑住了,那微红的天空,给这片碧水徒增一分萧索的味道,勾起人无限的悵怀。叶梧桐静静地陪伴她看着,过了好半晌,才笑笑地说道:「咱们这个地方比较隐蔽,外人不见得找得到。就算找到了,也不见得进得来,因此咱们在江湖中籍籍无名,少有人知道了。」
阿容无暇点头,只是目不转睛地凝视着这片风景。之后,两人来到了东楼一楼,只见道上有男有女,大多是年轻人,装束打扮与汪叶二人无异。这时,前方忽然传来一阵喧闹声,叶梧桐眼角一跳,松开阿容的手,要她在这里等着,自己过去看看。阿容出于好奇,也上前去瞧了一眼。只见东楼入口处站着四个异色服装的人,各个手持长刀,直指一个青年。那青年不是别人,正是方才照料她的汪振华,他被那些人包夹其中,脸上竟还现得出笑容,客客气气地向他们搭话,就像方才照顾自己一样。那四人互望了一眼,原来他们是在这里丢了一个兄弟,怀疑是朱云楼窝藏同伙,是以双方起了些争执。为首那人于是哼了一声,蛮横地说道:「你们这是什么鬼地方,再不把咱们兄弟交出来,老子立刻把你剁了!」
汪振华听罢,非但没有生气,反而笑得更加和蔼,非常亲切地说道:「这位大哥,你们丢了兄弟,我感到非常遗憾,可你也不能这样血口喷人。」
这时,叶梧桐也赶到了他身边,她的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表情就和汪振华一样和善,笑咪咪地说道:「就是啊,你再这样诬赖我们,我们可就不客气了。」
他们俩就像两尊佛像似的,口中讲着威胁人的话,脸上却是满面堆笑。为首那人看见他们表情,更加觉得不痛快,霸道地说道:「兄弟们,上!把这俩不识好歹的傢伙砍了!」
说罢,四人纷纷抽出长刀,与那两人刀剑相向。汪振华笑不离面,抽出腰间利剑,那四人功夫水平一般,只有为首的大哥稍微高明。汪振华于是和蔼可亲地笑了一下,手中长剑如蛇吐信,万般毒辣地直取为首大哥胸口,带着些揶揄的口吻说道:「这位大哥,刀可不是这样使的,你这么个使法,我看得都难过。快,别打了,我教教你该怎么使。」
为首大哥听他一言,不禁涨红了脸。对方分明是在消遣他,却是一脸和顏悦色,还很认真,这使得他更加生气了。叶梧桐和汪振华一样,慈眉善目地舞动长剑,剑法恁般老辣,和她脸上的表情显得十分格格不入。顷刻间,一个人口吐鲜血,就这么倒在地下。一个小弟见伙伴倒地,一咬牙,大喝道:「贼婆娘!我打得你笑不出来!」
听罢,叶梧桐不住开怀大笑,她出剑越是凌厉,笑得就越发大声。等到第三个小弟也无法再斗,她简直乐得差点跳起来。一抬手抹去鲜血,看了看手掌,竟然更加兴奋。紧接着她目光一转,好整以暇地瞅着汪振华那头。只见汪振华脸上溅了血,却一脸的饶有兴致,不快不慢地和为首大哥拆招。那大哥越恼羞成怒,他就越是乐不可支。
原来这两人在江湖有个称号,名叫「笑面双虎」。不管发生什么事,他们永远都是笑咪咪的,特别是和敌人相斗之际,双方打得越起劲,他们就笑得越猖狂。等到汪振华玩够了,这才给了大哥致命一击。他倒地后,两人笑笑地打量着四具遗体,毫不觉得有何失礼之处,等到看够了,才让人来收尸。
阿容看那两人一身血,脸上仍然掛着笑容,不禁有些傻眼了。这时,她忽然听见一个熟悉的声音,一个女人摆动袖袍,威风凛凛地走了出来。她脸覆面具,一身素衣,所经之处人人避让,就这么从一干红衣人中大步走出。直到汪叶二人面前,她向左右扫视了一眼,其馀弟子或站或跪,纷纷低头行礼。阿容看得分明,那个女人不是别人,竟然就是前天她遇到的那个女神经病罗剎娘!
阿容几乎是傻在了当场,再看看汪叶二人,只见他俩见了罗剎娘,纷纷还剑入鞘,将剑向后一背,单膝跪地,恭恭敬敬地低头示礼。罗剎娘又扫视了一周,不见有人站立,这才抬起下巴,冷冰冰地说道:「是什么人这么狂啊?竟敢来犯我朱云楼,就这么想死吗?」
叶梧桐低着头,恭恭敬敬地说道:「回楼主话,有几个江湖客丢了一个兄弟,硬是诬赖我等窝藏同伴,方才已经解决掉了。」
阿容在一旁侧耳倾听,她称罗剎娘为楼主,没有加东西南北,人人见她又如此礼让,莫非她是这里的「大楼主」吗?
罗剎娘厉眸一扫,冷冷地说道:「听说你们俩前天带了个陌生人回来,这可是真的?」
汪振华亲切地说道:「是的,楼主,前天咱俩和您在观音山脚下失散,我们遍寻不着,找到一个小坡地下面,发现一个垂死的姑娘,看着怪可怜的,便将她带回来医治。」
罗剎娘怒道:「你们真是好大的胆子!为什么没有告诉我?她人呢,在哪里?」
叶梧桐于是起了身,走到方才阿容所处的转角处。未到墙角,就见阿容吃力地走了出来,独自来到罗剎娘面前,振振有词道:「不用找了,我在这里!」
罗剎娘一回头,在看见阿容的瞬间,几乎发出了一声小小的惊呼。她万万没有想到,那人竟然就是上次那个不势好歹的姑娘!忍不住说道:「是你这个死丫头,你凭什么来我们朱云楼?」
汪振华和叶梧桐一愣,听阿容说道:「你以为我很想来啊?我告诉你,这种破地方,你求我我还不屑来呢!」
此言一出,眾弟子都是一阵大譁,纷纷对着阿容指指点点。阿容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才不怕得罪了谁。罗剎娘眉心一动,蓄力于掌,大怒道:「好啊!死丫头,你不想活了,我成全你!」
这时,叶梧桐突然拦在了阿容面前,微笑着说道:「楼主息怒,小姑娘身受重伤,我们只是要让她恢復元气,之后就会离开,不会再碍您的眼了。您何必如此?」
汪振华一脸和蔼可亲,像是要用笑容感化罗剎娘一般,客客气气地说道:「就是啊,楼主,看在咱们俩的面上,不要跟小姑娘计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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