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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
“啪”的一声脆响。
程久的手掌重重地落在了他的臀上,打得男人受惊地浑身一颤,不可置信地抬起眼。
却见他的徒弟冷着一张苍白的美人面,嗓音冷沉如若凝着霜:
“别咬那么紧。”
程久说,是冷淡的,带着强烈高高在上意味的命令语气。
这实在太挑战霜迟的羞耻心了,他嘴唇动了动,艰难地吐出两个字:
“小久……”
“啪”。
又是一巴掌。
这一巴掌落在同样的地方,比上一回还重,饱满丰腴的臀肉在那一瞬间被挤压到变形又迅速复原,刺痛中混合着强烈的酸麻感蔓延开来。这一下不可避免地牵扯到了前面的雌穴。于是,霜迟一方面为这饱含教训意味的动作而难堪羞耻,一方面,不堪触碰的小穴却轻颤着,又淌出了情动的淫水。
程久的性器就插在他的穴里,自然是察觉到了,意味不明地嗤了一声,慢条斯理地揉着他泛红发热的臀肉,同时挺腰,龟头恶意地顶着瘙痒的穴心研磨,嘴里淡淡地说:
“怎么那么多水?”
霜迟脸涨得通红,无法言喻的羞耻难堪和无法抵抗的快感交织在一起,几乎要逼得他崩溃。他感觉自己要被汹涌狂猛的快感淹没了,冲坏了,忍不住重重地喘息着,努力抬起虚软的腿,试图逃脱那狰狞性器的欺负。
然他浑身都没几分力气,虽然本意是抬腿,实质上却只是无力地挪动了一下臀部,非但无益于饱受磨难的软穴,反倒叫湿热的阴道主动贴着肉棒磨蹭了两下,仿佛讨好。
那巨物立刻不堪挑逗地胀大了一圈,把本就吃力的小穴撑得更满,严丝合缝地填满了阴道的每一丝空隙。
霜迟甚至能感受到那孽根上的每一根筋络。
他一下僵住,不敢动了。
程久却被他这两下伺候得极为舒服,轻喘了两声,轻佻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口吻微微嘲弄:“师尊盛情,弟子自当遵从。那么,就请师尊自己动吧。”
霜迟呼吸一滞,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又惊又耻地望向程久的眼睛,程久一言不发地和他对视,眼瞳漆黑,眸光晦暗,看不到丝毫温情,只有纯然的兽性和冷酷。
那一瞬,霜迟竟莫名地一慌,嘴唇张了张,吐出无声的两个字:“小久?”
程久微微垂睫,手掌上移,说不清是安抚还是只是单纯抚摸地贴着他汗淋淋的脊背摸了两下。
口中则道:“傻了么?这点小事,也要弟子教您?”
——那动作很轻,濒临崩溃的男人已无法计较其中的不妥之处,只是从中汲取到了一点微末的温柔,这温柔是如此的稀薄,却的的确确地安抚了他极度紧绷的情绪。
须臾,男人扭过了头,轻颤着闭了闭眼,咬牙把心头挥之不去的羞耻和难堪压下去,一点点艰难地将两条小腿挪上了长榻,呈跪姿坐在程久腿上;再抖着手,慢慢地,僵硬地,将两条手臂圈上了徒弟的脖子。
阶下魔修仍在对圣子说着他的来意,一字一句无比清晰地在殿中响起;而阶上,仙君下半身不着寸缕,双腿大开,搂着徒弟的脖子缓缓起身,坐下,主动用软热的,湿淋淋的肉户吞吃、讨好着另一个男性的,滚烫的性器。
程久赞许似的张手搂住了他的窄腰,理所当然地吩咐道:“可以快一点。”
而后扭头,面不改色地同魔修说起了话。
压抑的喘息,肉体的拍击,性器捣进小穴时的粘腻水声……他确实是在被他的徒弟干着,就和过去几个夜晚一样。
可是。
近在咫尺的,均匀轻缓的呼吸,程久冷淡的应答和提问,从身后传来的,另一个陌生的声音,却又明明白白地告诉他,这和那些夜晚并不一样。
他的弟子让他半身赤裸地出来,当着下属的面把他抱在腿上操,让他被顶得喘息颤抖,像一头雌兽一样发情流水,自己却镇定从容地和下属商议事务。
这样的对比太过可怕,尽管明知是做戏,男人还是有种尊严被一寸寸踩碎的痛苦。
快感一直都有,甚至因为他异乎寻常的羞耻感而愈发强烈;然而,内心的灰败感受毕竟是影响到了身体的感官,他用了比平时长很多的时间去套弄那根性器,一次次地让徒弟的肉棒顶到穴心,爽得腿根都在发颤,却始终到不了高潮。
而程久的性器,自然也是一直硬着。
他的动作越来越无力,到了最后,他坐下去的时候没把握好力度,几乎是跌坐下去,一下子雌穴被重重贯穿,他被顶得表情都空白了一瞬,哆嗦着瘫软在徒弟怀里,半晌无法动一下。
程久似有所觉,瞥了他一眼,淡声道:“一点用也没有。”
又扭头对那魔修道:“下去吧。”
“是,是。”魔修唯唯诺诺地退下了,到了门口,才忍不住又飞快地朝殿上瞄了一眼。
那男人一动不动地倒在圣子怀中,像是已经被操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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