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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尘端起酒杯在闻了闻酒香,点了点头:“不错,好酒。掌柜的,怕是误会了,我就是一过路的,顺便想跟您打听打听这郡马爷的事儿,初来乍到听个稀罕。”
掌柜的咽了口唾沫,小心翼翼的看了顾尘一眼,在犹豫她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在皇城根底下开店这么多年,当然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也知道什么话能跟什么人说什么话应该换个法子再说,眼下这人一袭白色锦衣长袍,一改初见时的灰布旧衫,多了几分出尘不染的味道,掌柜的暗怪自己眼拙,这人绝非等闲之辈,又是循着东大街去的,莫不是江湖上哪位鼎鼎有名的神医圣手?
乖乖,可了不得呀!
“瞧您说的,这事儿也不是什么大事,我们小老百姓茶前饭后的随便聊聊,都是可惜。”掌柜的稳稳一座,开始给顾尘讲故事。
这说起来也是茶前饭后的闲话而已,皇城根底下的老百姓都知道东大街那位郡主十分得陛下恩宠,小小年纪开府建园的那可是听都没有听说过的事儿,又生得倾国容貌,按理说合该是各家名门望族争相攀附的对象,可偏偏这位是个纸糊的美人,这风还没有吹呢,人就已经先倒了。于是有些远见的人家都早早的避开了这位,虽说有无上的恩宠加身,可驸马郡爷不得从政是铁律,万一前脚娶了这病秧子的郡主,后脚这位一撒手,那这一辈子的前程可就全耽误进去了,既是名门望族朝中权贵人家,谁会愿意呢?
也真有那痴傻的人,相国公家的嫡系小公子,文启文公子。据说这位文公子某年某月某次宫宴上,惊鸿一瞥就倾心了彼时尚且倾国倾城的郡主,郡主虽有三分病态,可据说身似弱柳扶风自有一番风流韵味,自那以后这位文公子痴心身陷,一心都记挂在了那位身上,自作主张求了陛下恩旨赐婚二人,相国公当时就不同意,奈何陛下旨意已下,公子一片痴情,便只能盼着郡主的身子能尽快治愈,或者这婚期能晚些再晚些,最好就这么算了。
郡主虽好,可命不长久呀!为了一个病秧子,折进去一个嫡子的一生仕途,这赔本的买卖不是痴情两个字能赔付得起的!
可谁料赐婚之后郡主身子每况愈下,到最后缠绵病榻竟是一副时日无多的模样,文公子一片痴心每每探望,郡主皆不曾见,这婚期也因为郡主不曾松口而迟迟未定,有心人揣测那郡主多半是知道自己时日无多,不愿拖累公子,毕竟连御医都说她命数将尽,左右不过苟延些时日罢了。
“文公子这是闹腾着请日子想把婚事给办了。”掌柜的压低了声音以手掩口小声说道:“相国那边只等着东大街那位、”说到这里给了顾尘一个眼神,才继续说:“怎么可能会同意!公子如今已经在祠堂里跪了三天了,相国公态度强硬,这事儿呀,真不好说。”
顾尘抿了一口酒,不知为何想起了那幅画上的少女和她鬓边的粉芍药,烈酒入喉,几分辛辣:“公子痴情,酒钱可够?”
“够的,够的。”展柜的接过顾尘给的一锭金块儿,恭敬十分的捧在手里:“谢您打赏。”
酒葫芦拎在手里,顾尘脸上没什么表情,出了酒楼往东一路慢悠悠的走了。公子痴情,不知这痴情的人见到那病榻上形容枯槁的女人还会不会再如此的坚定,不过只是所谓的一瞥而已,又哪里有许多的痴情?她那时容姿艳丽倾国倾城,可她如今呢?
“少主回来了?”青鸾侍女捧着几件素色锦袍,脸上是暖暖的笑意:“我家郡主吩咐给少主送几件换洗衣裳,这些日子辛苦少主了。”
“她可还好?”顾尘将酒葫芦放在桌上,颔首表示谢意:“今天的药吃了吗?有什么反应?”
“好好好。”青鸾一连几个好字,发自内心的欢喜:“郡主今天气色尚好,晌午的时候还多吃了小半碗小米粥,按照少主的吩咐,清淡少食,精神头也不错。”青鸾想说照这么下去,再调养些日子,说不定就、就好了呢?
顾尘点头:“晚上不要给她吃东西了,空腹准备药浴,药材我都准备好了,晚些时候我过去看看。”
青鸾答应着,就见顾尘似乎还有什么话想说的样子,便停下来等她问。果然,顾尘捏着葫芦嘴迟疑了一会儿开口问道:“我从药谷来,谷中许多长辈都为郡主诊治过,但药谷规矩不得以个人经验干扰后辈行医,所以在来之前对郡主的病情我所知道的并不多。”顾尘抬头望着侧身而立的青鸾:“但此番就顾尘所诊来看,她这病怕不是娘胎而来那么简单吧?”云染毒入肺腑,这一点顾尘是肯定的,能给她下毒的,恐怕也只有身边人了。
听了这话,青鸾脸上并没有露出顾尘以为的或警惕或防备的神色,反而有些哀伤,垂在身侧的手也不自觉的握成拳,像是心里藏着巨大的愤懑,却难以发泄一样,甚至比她那天要解云染衣裳还要让青鸾难以接受。
一时间顾尘对自己的猜测产生了怀疑。难道真的不是她?一个身怀武功的大内高手,难道是来保护她的?那到底是谁想要她的命?
“恕青鸾无法告知。”青鸾的情绪很快收拾好,望着顾尘的眼睛直言坦白:“青鸾到郡主身边也只是这两三年的功夫,她身子一直不好,少主是知道的,至于原因到底是不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青鸾不是大夫自然不知。”
没想到会得到这样的回答,顾尘一怔,嘴角带出一抹自嘲的笑。这丫头好伶牙俐齿,且不说顾尘信不信她,只这简单的几句话,既摆明了自己的立场,同时又提醒了顾尘她的身份。
她只是个大夫,治病救人,仅此而已,何必操心那么多呢?
入夜,浴桶里冒着氤氲的热气,顾尘一袭白衫一边试着水温往药浴桶里放药材,一边望着屏风后面的拿刀依稀的人影,等到她把手里无关紧要的药材全都放完实在没什么东西可以往里放的时候,顾尘终于等不下去了。
“郡主还要多久的时间?”撑着木桶的顾尘自问自己对病人其实是很有耐心的,但这个耐心不是等她脱个衣服都要脱上几刻钟,再等下去,这药浴也不用泡了,已经全凉了!
“那个、马上。”屏风里的云染捂住自己的胸口,闭着眼睛鼓足勇气准备出去的时候又一脚缩了回来:“真的要这样吗?”
顾尘亲眼看着她伸出一只脚又缩了回去,抱着胳膊叹了口气:“你再耽误下去,一会儿万一受凉,辛苦的还是我。”
“你……”云染似乎是想反驳,最后还是没反驳出口,犹豫着问:“我自己泡不行吗?”
“不行。”顾尘给予干脆的回答:“医者父母心,再说我还是女的,再再说你不是还有件肚兜吗?再再再说该看的不该看的,咱俩第一次见面我已经都看过了,你这遮遮掩掩的又是何必呢?”
言罢不等屏风后的云染反应,脚下步子迅速移动,直接把人从屏风后面给拽了出来,云染只觉得耳边生风,然后扑鼻而来的药香瞬间将她淹没,云染捂住胸口,咳嗽一声,咽下满嘴的苦涩滋味,仰头苦哈哈的望着顾尘:“这、药浴能喝吗?都是汤药没问题吧?”
第6章
顾尘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气还是该笑,好好的药浴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搞成一副她又要欺负纯良少女的场景,之所以用又大概是因为她已经有了前科,纯良的郡主殿下可能对她有心理阴影,但是她是个大夫呀!
这事儿还真得好好说道说道,顾尘自问自己是个内心纯良的好大夫,就算是扒了郡主的衣裳,还假装非礼了郡主,但这都不能改变她一心为医的本质,更何况以后为郡主宽衣解带这种事都是家常便饭,要是她每次都这么扭扭捏捏,岂不是显得自己很不成体统?
“郡主豁达,该知我们大夫行医守不得许多规矩,我也想循规守礼,若是仅凭悬丝诊脉怕是太过荒唐,郡主此前不止见过顾尘一个大夫,难道都是这般防备拘谨吗?”
云染听了这话低头望着木桶里漂浮的许多药材,低声道:“小的时候没那么多规矩,但既生在皇家,就算我不守那么规矩,你以为他们也敢不守吗?十来岁以后连诊脉都要教习嬷嬷搭着方帕在一旁看着,规矩守着守着就习惯了。你倒是胆子大,见面第一回就敢解我衣服,也就是你了,若是别人,此刻怕是早就悬尸菜市口,顾尘你功夫不错。”
云染一句意有所指的话,让顾尘想起来了那天与她交手的青鸾,顾尘皱着眉头细想之下越发觉得那位侍女古怪,现在想来这份古怪都源于熟悉,顾尘是第一回北上京都,与这位郡主府的侍女实在没什么交集,但顾尘总觉得她很熟悉,功夫剑法总让顾尘觉得俩人曾经交过手,可又实在想不出来到底怎样的场景。
手掌贴着木桶注入三分内力,氤氲的热气笼在云染身上,顾尘一边整理自己的金针将烦乱的思绪收了起来:“感觉如何?四肢可有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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