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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若夷打的逃婚主意。她不明白,大嫂、二哥都说朱子骆是施南府难得的人才,错过未必能碰到更好的择婿对象。难道因为人才不错,她就得嫁?那她嫁给庙里的关老爷好啦。再说,女人非得嫁人不可?这世道,给女人的路未免太过狭窄了些。
她打算偷偷跑去汉口,这些年她翻过不少从汉口流传来的杂志和报刊,想象中的汉口车水马龙,风气开放,也许,凭她的学识,可以找一份不差的教职?或者,干脆取道汉口去京城,听说那里有教会学校,可以收女学生读书。
为着人生的宏伟且迷惘的目标,她不动声色地做准备。首先得有钱。她的贵重首饰不少,但现银不过百十两,显然不足以应付往后的开支。怎样将首饰兑换成现银或银票是难题,施南府哪家钱庄敢接田府流出来的首饰?只怕东西刚递上钱庄的档口,田明诚下一刻就知道她的小心思了。她与红儿想破脑袋也没想到办法,只得求助于覃碧珠。
覃碧珠暗中支持田若夷逃婚,在她看来,女人命苦,出山闯一闯也是爽快,谁知道明天的事呢?她有换钱的特别通道,那就是白启。白启跟覃碧珠差不多时候进的田府,虽说是田明诚的心腹,但一直对覃碧珠有着某种难以言说的情感,对她的话可谓言听计从。她通过白启找到地下钱庄,将田若夷不常用的首饰换成现银和银票。
钱的问题差不多解决了,第二步就是雇马车。从施南城到汉口坐马车得七天时间,马要健壮耐跑,车夫当然更得可靠。最终是红儿找到远房亲戚表叔,好说歹讲,许以重金,才答应冒风险载逃婚的田家小姐去汉口。
最后一步是行李问题。总不能拎着大包小包的衣物出门吧,有眼睛的都会知道三姑娘有问题。这事倒好办,田若夷每天收拾一点行李,让红儿借出外出采卖的机会,蚂蚁搬家式将行李寄送到亲戚那里。红儿的表叔看到大包小包的行李,瞪大眼睛连连摆脑袋叹息说,何必啊,这大小姐好好的安逸日子不过,折腾个什么,真是饱汉不知饿汉饥。
当田若夷觉得诸事准备妥当,选了三月下旬田明诚下乡办事的日子,求覃碧珠一大早就去陪田老太太说话,缠住老太太,与红儿大大方方地出院门往正门走去,在不远的某个转角,马车正等着她们。
然而不巧,田若夷的左脚刚迈出大门,有佣从急忙地喊住她,说老太太有事找。
田若夷只当事情败露,心里犯着狐疑。进入老太太房内,却见她正与覃碧珠和于清水,以及几个管事谈论得热火朝天,原来老太太心血来潮,一时兴起,召集众人询问婚事准备事宜。老太太兴致高,心且细,从田明诚的婚房被面问到酒席宾客,絮絮叨叨没完没了。
田若夷心中着急,她焦躁和坐立不安的情形自然落在于清水眼中。
于清水并不知道田若夷逃婚的打算,不过一贯彼此作对的心理占据上风,在田若夷几番借故想要离场时,便想方设法拖住,让田若夷无法顺利脱身。
这样磨磨噌噌议来论去,结束时日已西斜。红儿在房外等得冷汗直冒,与田若夷一边往门外走一边说道:“表叔方才喊人报信,说他不敢老呆在街角,让人看见,今后肯定会怀疑到他身上,那他可就惨。他说在东城门外等我们。”
两个女子紧赶慢赶走到东门的郊外,天色已然全黑,四面望去,没见到马车,也没有人,惟有月影下黑黝黝的城墙,还有远处的树木在黑暗中摇晃,田府以外的世界实在森严肃穆。
红儿有些害怕,攥住田若夷的胳膊,说道:“表叔怎么没来,难道他等久不耐烦,或者先去吃晚饭了。姑娘,我们怎么办?”
田若夷说道:“怎么办?凉拌!没钱没车,我们还能飞上天?回家去吧,明后天再找机会。”
红儿说:“这么晚回去,怎么向老太太解释?”
田若夷干脆利落地说道:“就说我去你家耍了。”
红儿哭丧着脸说:“那我肯定得挨打。”
两人正在商量,忽见前方似乎有人影移动,红儿惊喜地喊:“表叔,我们在这里!”
人影移动很快,一会儿就到了两人面前。红儿泄了气,原来看错了,不是表叔,而是三名骑马的兵丁。
田若夷借月色看清这几名兵丁身着的号衣皂靴,知道是驻扎城郊的绿营兵。她早就听说绿营兵时常扰民,军纪极差,暗道不妙,拉着红儿的手快步朝城门方向走。
绿营兵早已瞧见面前两位妙龄少女,几人对视一眼,诡笑着策马而上,正好将她们圈围,任左走右绕大声呼救,如山鹰抓小鸡一般戏耍,她们始终没办法脱困。
田若夷站定,正色喝道:“看清楚一点,我们不是普通人家的姑娘,想胡来先掂量自己有几个脑袋。”
一名绿营兵谑笑说:“喔,你们是哪家的姑娘?宣慰府里的小姐,还是首富家的千金?正经人家的小姐会深更半夜在这荒郊野外?你们莫不是在这里会情郎吧。情郎没来,不如让哥几个安慰你们!”
几人哈哈大笑,有一个还探出手来摸红儿的脸蛋。
田若夷又惊又怕,想起荷包里藏有一把防身用的小刀,抖索着抽出来,挥舞间刺中一人的手背。
被刺中那人痛得哇哇叫,提缰便要往田若夷和红儿踩去,忽听一阵马蹄劲响,有人高声怒喝:“你们在做什么?!”
那人飞骑转瞬即至,看清马人坐的人,几名绿营兵连忙下马行礼,喝喏参见朱队官。
来的正是绿营兵队官朱子骆,田若夷的未婚夫。他马鞭长挥,狠狠地抽到几名绿营兵身上,顿时衣破见血,喝斥道:“调戏民女,胡作非为,绿营兵的脸面,都被你们这种混帐败坏光了!”
兵丁身子哆嗦,连连请罪,朱子骆喝道:“滚回营去,先自领二十军棍,等我回来再收拾你们。”
那几个赶紧牵起马,缩头缩脑领命回营。
朱子骆转头对田若夷说道:“没吓着你们吧,这半夜的,怎么在这里?难不成准备逃婚?”
他一语中的,倒将田若夷唬得心头一跳,忙转换话题,“这些就是你麾下的兵丁,有怎么样的兵,就有怎样的官,看来你也不咋样。”
朱子骆看出田若夷不领他的情,微笑说道:“你为什么总拿我身边的人来评判我呢,偏见太过,我实在很无辜。”
田若夷说道:“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谁叫你生在泥沼里,长在污水中。”
朱子骆笑道:“难道你没读过周敦颐的《爱莲说》?我可是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的典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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