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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劲儿突然加重，发出一阵清脆的声音，小山脸被打得偏到一边，耳朵有点耳鸣，缓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开口：“我改了……”

“顶嘴？”王耀东冷笑一声，攥着他的头发往墙上推，“答案呢？为什么不改？让我得第一参加竞赛去丢人？”

小山仍旧沉默，王耀东仿佛一拳捶到棉花上，很是憋屈，于是他松开手，气不过朝他肚子踹了一脚。

等王耀东走后，后面的甄池跟其他小跟班也有样学样，朝小山进行了一系列殴打，地方很是刁钻，路山浑身酸痛，尤其是肚子。

上课铃响，他弓着腰捂着肚子坚持了一整节课，被提问时他艰难直起腰，难得被老师关心了一次。

“路山，怎么了？不舒服的话可以去医务室。”

“老师！路山来生理期了，他肚子疼，没关系的，我下课会给他冲“红糖水”！”王耀东举着手，嘴里把路山当成女生羞辱，惹得一阵哄堂大笑。

路山低下头，表情僵硬地扯出一个笑，感谢这位新老师的关注，又憎恨的想凭什么是他。

最后这位老师被解雇了，路山早就应该猜到的。

“卡──”

沈毅环臂坐在显示屏旁，余光看向正在发呆的方旬：“点评一下？”

方旬回过神来，眼里满是笑意：“点评什么？我只会对他无脑夸。”

“看不出来啊，全网无绯闻的方老师还是恋爱脑人设呢。”沈毅点了摄影的重播，看完后进行了他的点评，“小苏挺有天赋的，这场戏感情很足。”

沈毅的眼神里有别的意思，方旬这次没装作视而不见，他看着苏栩跟制片人讨论的身影，又想起苏栩这段时间认真的健身以及每晚对剧本的研读。

如果苏栩真的喜欢演戏，方旬甚至可以为他开个工作室，方旬认真地看向沈毅：“我会找他商量一下的。”

别闹

戏份拍摄完毕，苏栩拖着身子回到休息室，疲累不堪地坐下等化妆师来卸妆。

方旬不知去向，又没有手机来娱乐消遣，他靠在凳子上，灯光刺得眼睛有些酸痛，他眯着双眼，就这么睡了过去。

脸侧有些痒，苏栩往旁边侧了侧头，瘙痒却仍旧跟着他，他皱着眉头抬起手想把旁边痒意的来源挥走，手臂却被握着动弹不得。

“别闹……方旬……”

手臂上的手劲儿在他说完之后变得更重，苏栩睡意褪去，睁开双眼转过头，与笑得一脸狰狞的孙浩文对视。

“刺啦──”

蛮力将椅背卡在桌子边缘，苏栩被孙浩文挤在胸口与桌面中间，手臂被扭曲着按在桌面上，他根本使不上劲儿。

“你在叫谁？”孙浩文脸色更沉，轻呵一声，“你果然跟他搞在一起了。”

孙浩文原本不信狗仔发来的偷拍照，才偷偷溜进苏栩化妆间打算一探究竟，他看着苏栩疲惫地走进来，又看到他不设防地坐在椅子上睡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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