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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虽裤子袖子有点湿,心想没关系的,便懒得换,由着它慢慢干吧。许久之后,隐隐中从那边传来小翠姐妹俩一路走来一路闹的嬉笑声,经过文冬门口也没看一眼,嘻嘻哈哈径直往小松房间那边走去。听着小铁桶的吱吱声,便知又去晾衣服了,躺在睡椅中,也没起来,微笑了笑,低头又只管看自己的闲书。
晾罢衣服,姐妹俩才进得文冬房内。姐妹当中,文冬最喜小燕逗趣,见小燕走来,便放下手中的书,微笑着说:“小燕,怎么好久没到我这里来呀?”小燕来到桌边,回头对着文冬轻轻巧巧一笑,说:“来你这里,除了书,又没吃的,又没玩的,来干嘛?”说完,不理文冬,只管在书架上寻着,小翠一旁也只是笑。别看小燕年龄不大,有时说起话来可俏皮了,文冬不由又说道:“可今天我这里还是‘又没吃的,又没玩的’哟!”小翠一旁还是笑,小燕轻轻噘了一下嘴,又轻轻瞟了一眼文冬,然后半笑半不笑地说:“知道你这里‘又没吃的,又没玩的’,有什么吃的你早吃了,有什么玩的……”说着,忽也瞟了一眼小翠,欲说不说,文冬倒是接口笑道:“‘你早和我姐姐玩了’!”小翠听了,只管捂着嘴笑,轻轻把脚一踢;小燕听了,只管噘着嘴,侧了身子笑而不理,靠着书桌,眼睛浏览着桌上的那排书,手指随着视线的移动而移动,都移了好几遍,最终手指一点,从中抽出一本书,举在手中,笑说:“我也不稀罕你这里什么吃的、玩的,只把这本书借给我看就行。”定睛看去,是那本前不久借来的《一千零一夜》,文冬说:“你不是看过了,怎么又要看?”小燕说:“看得不仔细,还想看。”文冬说:“不许给别人看,我还没看完呢。”小燕说:“放心!我就在家里看,又不带到学校去。”一旁的小翠这时才对文冬说:“这个书小燕看看还差不多,你也看?”文冬说:“这本书的故事情节我不感兴趣,我看重的是它那清爽的文字。”小翠笑说:“人家看书都是看情节,没听说看书是看文字的。真是少有!”小燕忙说:“什么清不清、爽不爽的,听不懂。反正我先拿去了。”说完就要出去。看着小燕的背影,文冬无意中嘣出一句话来:“小燕什么时候也爱看起书来?”小燕听了,回头一笑,说:“就你爱看,我们都不爱看了!”小翠忙笑说:“快别这样说燕子,她的这张嘴现在可厉害了。”小燕却说:“我才不厉害呢!”文冬听了,早已哈哈地笑了起来,边笑边说:“别小看了小燕,人小嘴可不小!”小燕只笑了笑,并不理会,拿着书往外就走。
总算又变得清静了。文冬见小翠另换了一身衣服,笑说:“女孩子就是女孩子,湿了一点点就要换。你看我,湿就湿点,过一会儿自然就干了。”小翠轻移身步往桌前椅子上一坐,笑说:“所以说,你们男孩子一个‘脏’字了得!”文冬不服气地笑道:“我脏吗?”小翠抿嘴一笑,说:“谁知道你脏不脏呢!”文冬听了,微微一笑,低低的声音说:“脏不脏,你会不知道吗?”小翠听了,脸一红,眼睛往门外一瞥,撒着娇说:“不知道,就不知道!”又白了一眼文冬,说:“死坏!”小翠的一副娇态,竟惹得文冬哈哈笑出了声,于是站起来说:“看来我也要换掉这身衣服。”小翠诧异地问道:“你不是不换吗?怎么又要换呢?”文冬边到衣柜里拿衣服,边说:“现在有点湿到里面去了,凉凉的,有点不舒服。”小翠微微笑道:“是吧,知道不舒服了吧。你还说我呢,原来你也不是铁打的!”文冬一边换衣服,一边笑问:“这下还能说‘脏’了吗?”小翠觑了一眼文冬,抿嘴一笑,说:“脏,就是脏!你们男孩子就是脱不了一个‘脏’字。”说罢,又瞥了一眼文冬,捂着嘴吃吃地笑着。原本有所指望,可看着小翠那个笑,便也笑了笑,自己只得拿了衣服出了房。
洗罢衣服,晾罢回房,迎面小翠笑道:“辛苦!辛苦!”最喜小翠说笑逗趣,放下面盆,文冬连忙应道:“应该!应该!”小翠笑问:“‘应该’什么?”文冬稍稍一愣,迅即笑道:“你在家来我耕田,为‘小娘子’辛苦,岂不‘应该’吗?”小翠听了,“哧”地一声笑,说:“去你的!一张贫嘴。”说罢起身,一脸红晕地端过一杯茶,笑道:“给!”文冬无比欣慰地接过茶杯笑道:“这就是有‘小娘子’的好处!”小翠连娇带嗔地笑道:“去!去!去!你还贫嘴!”说罢,转身又走到书桌边坐下。喝着小翠泡的茶,觉得就是不一样,呷了几口,不由说道:“好香的茶呀!”见小翠抿嘴笑看着,那洋洋之意溢于双脸,文冬心想:“这两口子过日子是不是就是这个样呢?”想罢,又喝了几口便放下,说:“不喝了。再喝,你可要说我‘牛饮’了。”小翠格格笑道:“你还知道呀?我正想说呢!”文冬笑说:“怎么样?幸好没再喝。”听着文冬的话,小翠捂着嘴开怀笑了起来,边笑边站起身往外就走,回头又见文冬一脸不愿之色,便说:“桶还在外面,我去放了就来。”说着话扬起头就出了房,拎了桶拿了伞蹬蹬蹬下楼去了。听着小翠下楼的脚步声,文冬不由回味起小翠的那些话来。
时间一晃又去了半日,说去了就来,可等了半日也不见来,只听雨声不见人影,且不去理睬,出了房,便独自在走廊上踱起了步-----看着雨听着雨也是好的。过了一些时候,忽听到小翠与她母亲说话声,放眼看去,只见母女俩撑着伞正从家里出来,几乎是并行走着,缓缓朝着那楼里走去。母女俩常常这样肩并肩走在一起,显得是那样亲热,文冬打心眼里羡慕。
不久,那楼里便响起了小翠独有的脚步声,先是去了她那边,可隔了好一会儿也不见出来,文冬心想:“又不知在做什么?”正当文冬奈不住要过去的时候,小翠出了房,朝着这边走了过来。看着小翠穿过天桥,迎面含笑看着自己,文冬心里格外舒爽。小翠看文冬常常是带着笑,有时虽不笑,那眼神却也是水波一般,常令文冬回思不已。见小翠过来,文冬没有立即回房,而是转过身面朝外欣赏着雨景。小翠也没有进房,径直来到文冬身边,挨着文冬站定,微微说道:“怎么,这雨还没看够吗?”文冬回头笑道:“我哪里在看雨,我是在等你呀。”小翠抿嘴一笑,说:“等我?等我看雨呀!”文冬微微一笑,说:“有时候你说会过来我就会盼你,偏越是盼你越是不见你来,心里不免会焦躁。”小翠低头笑了笑,然后扬起脸来看着文冬说:“不过是去家里,又不是隔山隔海,哪里就要这样盼!”文冬说:“说是这样说,可心里就会。别人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可在我这里别说一日,就是一刻不见也好像隔了三秋!”小翠听了,抿着嘴含着笑,轻轻看了一眼文冬,说:“那要是真隔了三秋,还不定怎么样呢!”文冬说:“那我真会想死你了!”说罢,两人相视着笑了起来。
边笑,二人边往房里走去。进得房来,关上房门,二人激情难抑、情意绵绵,自然免不了一番亲热……。许久之后,二人分开,小翠习惯地到镜前整了整自己,然后说:“我得下去了。”面对小翠那水汪汪看着自己的眼睛,文冬说道:“你总是想着要下去,难道不可以多待会儿吗?”小翠笑着说:“我知道你又想说要我多陪陪你的话。”文冬说:“知道就好。”看着文冬那一脸渴望的傻乎乎的模样,小翠忍不住抿嘴笑说:“傻瓜!你知道现在什么时候了吗?”文冬一看表,哟!都快下班吃饭了,便笑说:“怎么这么快!午饭好像刚吃,怎么一下就又要吃晚饭了?”小翠微笑着说:“到了明天,你恐怕又要说怎么昨天就过去了呢!”说得文冬倒是一笑,说:“都快下班了,你还上来?我还以为早呢。”小翠把眼轻轻一瞪,说:“好心到你这里来,你却这样说话,那我不来了!”嘴轻轻一噘,脸含着笑意却又假意不高兴起来。文冬赶忙说:“不是!我是说你每到下班前都要做饭,哪里会上来呢?没有别的意思。”小翠见文冬有点着急的样子,便哧地笑道:“知道你口无遮拦,没有别的意思。若有,我才不理你呢!”说罢,就要出去。看着小翠那马尾辫梢微晃的背影,文冬自言自语说:“来去匆匆!”小翠刚要伸手拉门,听了这话,便回身望着文冬,微笑着说:“今天你怎么啦?粘粘乎乎的!”站在房门口,望了一会儿文冬,见文冬似有难舍之意,自己一股柔情涌上心头,轻声说道:“吃了饭,我就会上来的。”说着,冲文冬微耸一下鼻子,笑了笑,转身伸手要去拉门。门还未拉开,只听文冬又说:“你的头发没扎紧,有点松。”小翠便又缩回了手,回头说道:“是吗?刚才我怎么没看出来?”说着,又回到镜前,侧身偏头看了看,果然辫脚松垮,辫子还有点歪。文冬笑道:“你这个样子哪像清纯女孩。”小翠边扎着辫子,边问道:“那像什么?”文冬笑道:“像个邋遢懒散的小婆娘!”一声未完,还未扎好辫的小翠白了文冬一眼,娇声昵气地说道:“去你的!有那么难看吗?这不都是你弄得呀。”说着,便不理文冬。待扎好之后,问:“怎么样?”文冬仔细端详了一会,笑说:“果然清丽可人!”小翠回头说道:“去!就会贫嘴欺负人。”说罢,回身径直往房门走去,也不管文冬会说什么,伸手拉开了门,只是临出门前回头看了一眼文冬,眼里流露出一汪如水的柔情。
夜晚时分,雨渐渐停了下来,无风无雨的院落在夜色的笼罩下显得格外安静。静中易相思,此时文冬静坐桌前,闲来无事正想着白天时小翠那种种娇态,心中油然荡起一股怜爱之情,脸上情不自禁流露出此生足矣的笑意;身子向后靠了靠,深深吸着馨润的空气,然后又长长舒出,凝神望着窗外的夜色,又想起小翠出门前说过的“吃了饭就上来”的话,心中不免又渴盼起来。侧耳细听了听,希望能听出什么来,怎奈院内鸦雀无声,欲闹偏静,初时心绪倒还平静,可久了就有点耐不住寂寞,平静的心绪也就不平静了,心想:“都什么时候了?连学习也不要了!”于是坐在房中自个儿没意思起来。
正当文冬没意思的时候,楼下水泥路上响起了小翠那轻盈的脚步声,很快脚步声就消失在了那边楼内-----小翠有个习惯,就是上来时总要先去她房里,然后才来文冬这里,很少有不是这样的时候,其实她去房里,未必有什么要做,女孩子嘛,有些事想来令人费解!此时小翠正是上了楼进了房,文冬则忍不住站起身,出了房,往小翠那边走去。门未锁,推门而入,小翠早已笑脸迎着文冬说:“我刚想过去,就听到你来了。你怎么知道我上来了呢?”文冬本来带着气,可见了小翠笑吟吟的样子,气就消了一大半,只说:“你也知道上来呀!”小翠见文冬一脸不高兴的样子,便笑说:“我就知道你会说我,所以我就上来了,不然还在家呢。”说着,凝着双眼看着文冬,又说:“别不高兴,我这不是上来了嘛?”听着小翠软言软语的话,文冬只得说:“你上来得晚了,我会想的,读书都没心思。”小翠莞尔一笑,说:“我知道。下次早点上来就是了。”说毕,往房门走去。文冬忙问:“又去哪里?”小翠立于门旁说:“去你那里呀。过一会儿燕子就会上来的。”文冬“哦”了一声,随着房门吱呀一响,双双走了出来。
穿过天桥,文冬忽然回头对小翠说:“好久没去楼上了,上去散散步,看看夜色吧?”小翠黑暗中看着文冬说:“听你的。”-----“听你的”,文冬最爱听的一句话。文冬觉得,女孩子爱听男孩子的话,这可能是女孩子的天性,是一种女性之美!!(亲爱的读者,你觉得呢?)
小翠跟着文冬上了楼。登上平顶的一刹那,文冬深吸一口气,说道:“不一样,就是不一样!”小翠笑问:“怎么不一样呢?”文冬说:“身边有心爱的人自然就不一样呀。”小翠听了,看了一眼文冬,笑而不语看着别处。夜色浓浓,漆漆黑黑,伸手难见五指,虽是风清,却不是月朗,雨才刚住呢,空气倒是好的。文冬揽着小翠的腰肢,边走边说:“来这里散步,一个是享受安静,一个就是呼吸新鲜空气,身边有你的陪伴,这是多么快乐的事!”小翠笑道:“你真会享受!”文冬说道:“你难道没有同感吗?”小翠又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头却是微微靠着文冬的肩头。
正向前走着,忽然远处楼沿处传来两声咳嗽声,吓了两人一跳,文冬轻声说道:“有人!”两人即刻停步,没有片刻停留,转身相拥着就往楼道走去。进到楼里,小翠轻声说道:“听声可能是老徐。”文冬说:“就是这个徐矮子!真扫兴,这个矮子怎么乌漆抹黑的一个人跑到这里来?”小翠笑着说:“就你来的,别人就不能来呀!”文冬笑说:“说得是。没办法,只好打道回府,回房去哟!”小翠连忙推了一下文冬,轻声说:“轻点声!你想让别人听见呀?”文冬却笑说:“没关系,这三楼里没人。”小翠说:“没人也不要这么大声音。这楼里说话,夜间声音传得特别远,被人听见了不好。”文冬只得笑说:“那我就听-----你的!”小翠听了,抿嘴笑着,说:“你难道想不听我的吗?”说罢,两人都笑了。
回到房中,来到桌旁,小翠信手拿了一本杂志往睡椅中躺去,文冬也坐在桌前拿出功课做了起来。安静了一会儿,文冬说:“今天一整天你好像都没复习功课。”小翠可能被杂志中的某一篇东西吸引住了,看得很专心,对文冬的话似乎没听见。文冬见小翠半日没说话,回头看去,那个聚精会神的样子简直入了迷,笑问:“看什么呢?看得这么起劲?”小翠这才放下杂志,笑说:“没看什么。”文冬说:“没看什么还看得那么认真?”小翠竟然红着脸笑说:“你自己的杂志上有什么你自己还不知道吗?”文冬想了想,实在想不出有什么会令女孩子红脸的东西,便说:“都是些小东西,没有什么呀。”小翠听了,瞥了一眼文冬,说:“没什么就算了。”说着,又拿起来看。文冬又想了想,还是想不起会有什么,便说:“给我看看,是什么呢?”说着,伸长脖子要去看。哪知小翠把杂志稍稍往旁一偏,一边说:“现在不能看!”一边笑看着文冬。文冬没法,只好缩回身子,规规矩矩地坐在了自己的椅子上,嘴里叽哩咕噜说道:“什么好看的,还现在不能让我看?”小翠用杂志半遮着面,笑着说:“你不是说没什么吗?没什么你还要看?”文冬看着只露半边笑脸的小翠,说:“看你这样子又似乎有什么。也有可能我没兴趣看的就没看,而你们女孩子却特别爱看。”说得小翠把杂志往下一移,娇红着脸说:“什么我们女孩子特别爱看!这个你没看吗?”说着,举起杂志给文冬看。文冬移过身子,伸过头去,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篇关于宫女私生活的《后宫秘事》,-----这个东西男孩子看了会想入非非,女孩子看了会羞羞答答,难以启齿,怪不得小翠会红脸。文冬忙说:“怎么在这本杂志上?”小翠笑着说:“看了吧!”说着,把杂志往桌上轻轻一丢。文冬问:“看完了?”小翠说:“没看完。不看了。”文冬说:“怎么看得好好的又不看了呢?”小翠把嘴抿了抿,说:“也没怎么看。你左说右说,怎么看呀?”文冬看着小翠笑道:“不说了,你看吧。”小翠噘着嘴,说:“不看了!”看着小翠似娇非娇的样子,文冬笑道:“是不是不好意思看下去了?”小翠说道:“瞎说!人家才刚开始看,还没看出什么意思来,你就说这说那的。”文冬笑着说:“不可能。你若没看出意思来,脸怎么会红呢?别说你们女孩子,就是我们男孩子看了也会耳热心跳的。”小翠听了,忙把脸扭开,说:“说什么呢!我才看了多少,能看出什么来?”文冬笑了笑,轻声说:“看了就看了,没看就没看,又不是说给别人听,还这个样!”小翠回过脸来,轻轻浅浅地看了文冬几眼,说:“不和你说了!”
文冬直起身子,唉了一声,说:“不说就不说呗。”小翠笑看着文冬,说:“你‘唉’什么呢?”文冬说道:“我‘唉’的是我有情,可别人却无意呀。”小翠捂着嘴笑道:“什么有情无意,听不懂!”看着小翠笑,文冬也笑了。笑罢,文冬说道:“笑归笑,说归说,正事还得做。”小翠那黑亮的眼睛觑着文冬说道:“说什么呢?”文冬说道:“我是说,功课还得做。”又笑着说:“你该是一天没做功课了吧?”小翠笑答:“白天不关心,晚上倒关心起人家的功课来了。我没做功课不都是你吗?”文冬笑说:“是哟,该死!该死!都是我耽误了你。那现在是不是过去做点呢?”小翠躺在睡椅里脸微微笑着,地上的双脚微微翘了两翘,双手搁着下巴颌只是听着却没动。见小翠笑而不语没有去的意思,便说:“没来的时候想着你来,真来了又要你去做功课。其实我也不愿你去呢!”小翠笑向文冬说:“不愿我去?我还以为你就是要我去呢!”说罢,站起身,绕到文冬身后,双手沿着文冬的双肩伸了下去,整个上半身便紧紧地靠在了文冬的肩背上,嘴里一边还说着:“功课早就做好啦。”文冬拉着小翠伸过来的双手,问:“你整天不是在你家里就是在我这里,哪有半刻时间去做功课呢?”小翠很得意地笑着说:“你不是常说做事要有计划吗?我估摸着白天又是做不了,所以特意早晨起得早一点,先把那些要复习的习题做了,只留了一些要读的待会儿回房去读。”文冬听了,笑道:“哟!想不到我的小翠也学会了有计划地读书呀!”小翠把脸靠着文冬的脸,微微摇着文冬的身子,笑说:“这叫做‘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跟着你这个傻乎乎的呆子,我都快变成傻女孩了。”文冬笑着补充道:“是傻妮子,傻妞!”说着,两人都一齐笑出了声。笑着笑着,文冬哎哟着叫了起来:“痒死我了!你的头发都拢进我的脖子里去了。”小翠听了,便笑着立起了身,把头发往后拢了拢,说:“人家的头发这么软,也能痒了你的脖子吗?”说着,只把手放在文冬的肩头。文冬却说:“别这样站着,我还是喜欢你靠在我的肩上。”小翠说:“你不是怕痒吗?”文冬笑着说:“痒是痒,可我也没要你起来呀。”说着,扭头瞟了一眼小翠,又轻轻笑着说:“你靠着我,你那个地方软软的,挺舒服的。”小翠听了这话,脸顿时红了起来,站在身后微抬起眼,抿着嘴心有所想,脸却微含笑意,那手只管摩弄着文冬的肩头,半日也没动静。文冬扭头看了一眼小翠,问:“怎么啦?”小翠回神微微一笑,说:“没怎么啦!”说着,便轻轻又将身子靠了下去,脸贴着脸,轻声说道:“死坏!不怀好意的呆子!”文冬笑说:“谁叫你是我的小翠呢!”说着话,两人紧紧靠着,身子又轻轻摇着。只一会儿,文冬又叫了起来:“哟!哟!累死我了!”小翠轻轻笑着,并不理会,嘴上却说:“谁叫你是我的文冬呢!”说完,脸贴得更紧了。
窗外夜色沉沉,寂静无声;窗内灯火通明,却只有低低的私语声。宁静中,忽然窗外传来几声小鸟的扑腾声,文冬说道:“这鸟儿这么晚为什么还不睡觉?”小翠低低答道:“可能是刚刚睡醒吧。”文冬说:“醒就醒吧,为什么还要扑腾呢?这岂不是连睡觉都不安分吗?”小翠把头轻轻抬起,微微一笑,说:“这可能被另一只鸟欺负吧。”文冬说:“这另一只鸟为什么要欺负它呢?难道它们是一个窝里的‘夫妻鸟’?”小翠稍稍挺了挺身子,调整了一下姿势,想了想,说:“也许吧。”文冬又说:“既是‘夫妻鸟’,那为什么要一个欺负另一个呢?是‘夫’欺负了‘妻’,还是‘妻’欺负了‘夫’呢?”小翠听了,捂着嘴笑着直起了身子,说:“自然是‘夫’欺负了‘妻’呢!哪有‘妻’会欺负‘夫’的道理?”文冬仰起头看着小翠笑道:“那将来我们俩又是谁欺负谁呢?”小翠把嘴一抿,眼一瞪,故意做出个嗔怪的样子,说:“你敢!”说完,又重新弯下身子抱住了文冬,贴着文冬的耳根,轻轻说:“人家那哪是欺负?”文冬说:“那是什么?”小翠轻轻笑着说:“那是人家一个追,一个躲呗!”文冬笑说:“那还不是‘欺负’?”小翠越发红着脸说:“你就知道‘欺负’,难道就不会有别的吗?”文冬自语道:“别的?”小翠急了似的笑说:“真是个呆子!”文冬侧眼看着小翠,慢条斯理地说:“我怎么听着好像你在‘欺负’我呢?”小翠听了,又见文冬那个样,禁不住直起身子捂着嘴直笑,一边笑,一边转身走到窗前,细听了听,指着窗外笑说:“没动静了。”文冬说:“肯定睡着了。哪像我们人,都这么晚了,还不睡。”小翠说:“你又不是鸟,你怎么知道它们老早就睡了?刚才那鸟还扑腾呢。”文冬说:“那鸟扑腾,谁知道在做什么呢?”小翠微微一笑,说:“总不至像人那样也会不安分吧。”说着,抿嘴直笑。文冬看着小翠,瞅了半天,才说:“看不出来,我的小翠如今说起话来叫人有点听不懂。去年的时候还会羞羞答答,现在看来的确长大了!”小翠听了,头一扬身子一挺,骄傲地说道:“那当然!你以为我是小孩子呀?”忽又看着文冬笑道:“你才比我大几岁?说起话来倒像你比我大了很多似的。不害羞!”说完,看着文冬微笑不已,眼眉间透着一股柔柔的情意。文冬笑道:“大一岁也是大,何况我比你大了两岁,那就更大呢!”小翠不由说道:“哟!你只比我大两岁呀?我还以为比我大多大呢!”说着,又转到文冬背后,双手缠住文冬的脖子,耳语道:“你若真的比我大很多,我才不理你呢!”文冬微微笑道:“傻妞!人家那些大十岁八岁的,又是怎样理的呢?”小翠昵声说道:“别人我不管。我只知道你比我大两岁就够了。”文冬也没作声,只紧紧地握着小翠绕抱过来的那两只柔嫩的手。两人就这样脸贴脸默默地靠着,静静地享受着这夜晚的宁静。
过了一会儿,文冬才哎哟着叫道:“累死我了。”小翠嘻嘻一笑,说:“真没用!还说喜欢呢。”说着,站了起来。刚一直起身子,手就被文冬一拉,自己“哎呀”一声,便顺势坐在了文冬的膝上,脸一红,只微微含着笑。文冬则握着小翠的一只手轻轻捏着;小翠低头看了一眼,手微微动了动,又被捏得紧了,抬头轻轻看一眼文冬。文冬说:“每次摸你的手感觉真好-----又柔又嫩的。”小翠又只微微一笑。见小翠一副喜悦之色,文冬问:“你们女孩子的手是不是都如你这样柔嫩?”小翠眼眉一挑,微微而笑,说:“摸摸呗!!!”文冬赶紧说道:“乱说!别的女孩子哪能摸的?”小翠把嘴一撇,说:“你也知道呀!”说着,把手抽了抽,怎奈越抽握得越紧,小翠只好撩了文冬一眼,便由着他去。一时文冬又说:“有别的男孩子碰过你的手吗?”小翠抬眼想了想,说:“没有。别说手,就连手指尖也不会让碰的。”-----这就是一个淑女说出来的话,多么纯洁、多么动人啊!看着小翠那饱满而柔嫩的纤纤手指,文冬说:“我倒碰过。”小翠笑问:“你怎么碰人家女孩子的手?”文冬说:“也不是故意的。那是我读小学五年级的时候,一次在教室里走路,迎面和一个女生不小心手指尖轻轻擦碰了一下,那瞬间的感觉就像触电一般,着实让我想了好几天。”小翠抿嘴笑道:“碰了人家的手指尖,就想了好几天,你好意思说!你是不是那时候就会想女孩子呀?”文冬把眼一瞪,小翠捂着嘴直笑,趁势抽出了那只握着的手,又轻轻拍了一下文冬的手,说:“我说错了吗?”文冬说:“我哪是想女孩子?我是想那种碰手指尖的感觉,那感觉很微妙。”文冬越这样说,小翠越笑,直笑得两眼放光,就差点没笑出泪来。边笑还边说:“想感觉,还不是想女孩子?你能说,这种感觉是凭空有的吗?”文冬则说:“凭空不凭空,反正我没想。”小翠听了,不觉扑哧又是一笑,说:“想不想女孩子又没关系,反正那也是以前的事。再说,想女孩子也是正常的呀,女孩子嘛总是让人去想的呗。”说罢,看着文冬暗暗地笑。文冬听了,笑说:“我怎么觉得你的话中总有种味道?”小翠笑着说:“酸味!”便不由扑哧笑了起来,说:“知道你要说这个。我哪会计较你那时候的事?就是现在,你要想别的女孩子,我也拦你不住呀。”说罢,抿嘴笑看着文冬。文冬抬眼作思索状,说:“还别说,我还真在想一个女孩子,天天想,日日想,有时想得心都要乱跳。”小翠听着,笑容稍有收敛,睁着那双漂亮的大眼睛,似疑似惑地看着文冬-----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文冬偷看一眼,也是哧地一声笑,说:“要知这女孩是谁?她家就在小小一片翠竹林。你说,她是谁呢?”小翠听罢,眼眉微扬,微微而笑,说:“她家应该不在竹林边住吧!”文冬说:“不在竹林边住,又在哪里住呢?”小翠很开心地笑说:“不告诉你!”二人又是一阵欢笑。
一番亲热之后,夜色渐深,兴奋中的二人竟然不肯分离,文冬说:“燕子会上来吗?”小翠说:“会。”文冬说:“她现在一定睡着了吧?”小翠说:“没有。她没有见到我是不会睡的。”文冬说:“是吗?”说着,看着小翠。小翠微微一笑,轻声说:“是的。我没过去,她会来找的。”眼看着自己的手,脸微有红晕,撩眼看一下文冬,嘴角又露出笑意。当文冬又想说什么的时候,小翠却笑说:“还说要我做功课呢,到现在也没要我去做!”说罢,哧哧地轻笑起来。文冬笑说:“你不是说都做了,只是回去再读点书吗?”小翠笑说:“都这么晚了,还能读什么呢?有早的时候不读,到了睡觉时就来读书,别人还不定以为怎么用功呢?”说罢,捂着嘴自笑不已。就在这时,那边楼里响起了一阵杂乱的脚步声,也有开门关门的吱吱声,文冬说:“什么好看的节目,看得这么晚?说不定小燕也还没上来呢。”小翠柔柔地看着文冬笑说:“你巴不得燕子不上来才好呢!”听了小翠的话,文冬探问:“行吗?”小翠微微抿了一下嘴,脉脉看着文冬,轻轻摇了摇头,说:“不行!”微笑了笑,又说:“我也该过去了。待会儿燕子又要来找了。”说完,站起身,又回手拿起了刚才没看完的那本杂志。文冬笑说:“你不是说不看了吗?”小翠笑着说:“我说了吗?”说着,嘻嘻地拿了杂志往房门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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