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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爱是尊重不是占有。何昕，你没资格跟我谈真爱。”

何昕瘫在地上，他满脸泪，浑身瘫软，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简清宁皱了皱眉，自言自语：“我和你说这些有什么用，反正你醒来也不会记得……”

何昕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次日中午，他从地上爬起来，只觉头痛欲裂。

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觉得自己缺失了一块记忆？

何昕跌跌撞撞跑进洗手间，打开水龙头，将头埋进白瓷洗脸盆里，用凉水冲洗头发。良久，他关掉水龙头，身体站直，拿起毛巾擦拭头发。

视线触及镜子里的自己，何昕表情突然僵硬。

镜子里的他赤身裸体只穿着一条内裤，眼睛肿得像个桃子，白胖的身体写满了黑色的数学公式。

那娟秀的字体好像开始扭曲，将断续的记忆重新拼凑了起来。

何昕肩膀止不住地颤抖起来，手里的毛巾掉在了地上。

简清宁刚吃过午饭就接到何昕的电话，他显然忘了前一天晚上与简清宁有过争执，声音脆弱发颤：“简清宁，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的衣服呢？”

简清宁轻描淡写地说：“好像被林音剪碎扔下楼了。我下楼的时候看到地上有衣服的碎片。你要下楼去捡吗，恐怕早就被风吹跑了。”

何昕用哀求的语气问他：“那我怎么回去……”

简清宁想了想：“我记得你床头有件新买的真丝睡裙，要不然将就一下吧？”

“你大爷的！”何昕又愤怒又绝望，他用尽全力，对着话筒怒吼：“你要不来救我，我就从这儿跳下去！反正我也没脸活了！遗书里就写是你逼死我的！”

简清宁从不向恶势力低头，“要是脸着地可怎么办，脑浆崩裂多难看啊。”

何昕拿着手机的手抖了一下，

简清宁继续说：“要是没摔死，半身不遂，这辈子可就在轮椅上度过了。”

何昕听不下去了，声音带着哭腔：“别说了，我求你还不成吗？”

简清宁这才答应过来给何昕送件衣服，毕竟是他利用了何昕。

房间里一片狼藉，何昕缩在床上，用被子裹住自己的身体，他也知道自己的样子很丢脸。简清宁扔了一套衣服给他，那是他刚刚给何昕买的，何昕顾不上挑剔，将衣服一股脑套在身上，虽然有些不合身，但好歹能穿。

他洗了又洗，皮肤都搓红了，身上的数字却还是没能彻底洗掉，只能用衣服将自己的身体包得严严实实，脸上也用围巾包起来，只露出两只眼睛。

他不等简清宁开口，率先问道：“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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