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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各怀心思，想着将来也许会有希望，可又生出同样的近乎绝望的无奈。以至于这一夜，两人全都有些辗转反侧，无法入眠。

“夫人。”不知过了多久，屋里红烛已过半，屋外还是一片漆黑。季余轻轻的试探式的开口。

“嗯。”鱼音本没有睡着，一听这声音，立刻回应。

她本就睡在他的怀里，从他们同床同枕的那一天开始，他们便一直如此，只要在一起，便一定同床而眠，她总在他的怀里。两人也会做一些亲密的动作，只除了那最后的事情外，其他能做的全都做了。

季余除了不能外，其他的一切都很正常。并不会真的像那些太监，对女人不感兴趣，不会长胡子。

他的一切都很正常，休息不好时，也会胡子邋遢，对她也会有各种冲动。只是，到了最后一步，便总是不行。

就像此刻，他的手轻轻的在她的腰间移动，温柔的点着那些几乎看不到的小火苗。

从心理，从身体，他们其实都算是正常人。会有男女之爱，会有各种想望。

他们彼此渴望对方，想要碰触对方。

所以，这些小动作，真的是极为寻常。

鱼音也不反对。只是在他的怀里蹭了蹭，并不曾再多的动作。

“你……可想……”

功劳与医治（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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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余黝黑的眼大睁，静静的看着鱼音。只是，他的手并没有停下，轻轻的移到她的背上，一点点的似捏又似揉。

听着他这莫名的话，鱼音怔愣的眨眼，好半天，还是没有反应过来。直到他的手已然将她的亵衣除去，直剩下肚兜时，才猛的醒悟。

随即脸色猛的一红，一手猛的抓住他还在作怪的大手。

季余看向她，却没有开口:

“我，嗯，我……”鱼音犹豫再三，终于还是一咬牙，“我想。”

见季余眼中幽光一闪，她又连忙说道：“我的确想跟你更亲密，想要……给你更多，想要你更多。”

季余微微垂睑，身体微微颤动，眼角有些微的湿润，可屋里灯光昏暗，鱼音并没有看到。

“那些事情……我不强求。”鱼音微微垂睑，一个女子跟个男人讨论这种话题，虽然这个男人是她的丈夫，她还是觉得十分尴尬。“可我知道，你定然也十分的想更多的得到我，想要我的更多。所以……我不强求，但只要有机会，我一定会努力一试。”

鱼音的手慢慢的爬到季余的脸上，“对我来说，能跟你在一起，能够彼此相爱，能够从此一路平顺的走下去，便足够了。至于其他……得之我幸，不得我命。”一顿之后又道：“我知道你心中悲恸。我会努力，你……也不要放弃。好吗？”

“夫人！！”双臂猛的用力，将鱼音用力箍住，几乎紧得她喘不过气来。“苦了夫人了。”

苦不苦的问题，只是各人自已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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