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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到自己被人用灼热的眼神注视,嘉莉从关于自己未来形象的幻想中清醒,两个人一上一下的对视了半晌,男人平静着深刻得如同斧削的面容,最后没什么表情地深深看了嘉莉一眼,之后用非人类的语言说了句“跟我走”,然后很酷很帅地转身,蹬上楼顶边缘。
一点也不知道自己在男人眼中如何娇怯迷人的嘉莉傻呆呆的‘哦’了声,老老实实地站起来,跟过去。
直到走到男人身旁,她才发现原来男人果然比她高壮了不只一个等级,她感觉自己在异化过程中个子也蹿了不少,但跟男人比起来,却最多刚和男人的肩膀平行,更不要提她之前瘦到干尸状,如今刚刚有了些活泛感觉的小胳膊小腿,跟男人筋肉纠结,看起来铜浇铁筑一样的二头肌三头肌根本没有可比性。
一直站楼顶边缘在静待她的男人见她跟上来,什么话也没说,只又深深,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之后就转头,一声不响地跃下楼顶。
嘉莉站在楼边向下看了看,虽然刚才她自己一个人蹿墙过楼的时候一点也没感觉害怕,但那是为了活命,如今镇静下来了,面对眼前这个能让原本的她感觉头晕眼花的高度反而会有那么一丝丝的犹豫。
率先一步跳下去的男人下降了十几米后不知怎地伸手一抠墙缝,就像只巨猿一般停在了半空,然后抬起头,一声不响地望向还站在楼边的嘉莉。
心里原本还有丝犹豫的嘉莉看到男人望向自己的目光,不知怎地,心里那原本就小得很的不安就被驱赶得无影无踪,她没再犹豫的也跳了下去,之后一路有样学样的跟在男人身后,动作灵巧地扒墙缝,攀窗栏,跃楼顶,手脚乃至全身上下的配合都在这些跟与学当中变得越来越熟练,自然。
没一会儿的功夫,她就跟着男人就来到一片陌生的小区,男人带着她翻上一座高层住宅的顶楼,打开顶层的密封窗,跳了进去。
嘉莉紧跟着也跳进那个带跃层的复式房间,左右环顾了一下,发现一百多平的屋子里虽然除了身边这个男人的气息之外,还残留着一丝丝别人的味道,不过那种味道已经很淡很淡,淡到如果不是她仔细寻找,几乎就完全找不出来的程度。
“以后,就住,这里。”男人站在屋子中央,看着自己身边的幼崽左顾右盼。
嘉莉点点头,很坦然地接受了自己住进别人的房子这件事,这间充满了同伴味道的房子让她有种坦然感,她站在房子中间,完全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要干什么,但是心里却没有对于未来的茫然和仓皇,站一旁的男人忽然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嚓嚓的哑声说:
“幼崽,休息,我,出去,很快回来。”
嘉莉抬起头,望着比自己高出两个头的男人,点点头,男人棱角深刻的脸扯动了一下,似乎要露出一个赞许的笑容,但是笑纹还没在他僵硬的脸上扩散开,就转眼消与无形。
男人没继续在保持微笑的问题上浪费时间,他冲着嘉莉指了指房间里那张看起来相当高档的红木双人床,然后一声不响地从敞开的窗口跳了出去。
被独自留下来的嘉莉在原地站一会儿,转身走到摆在屋子正中的双人床旁,之前她不管是爬楼,被爆头,逃走,还是跟着那个突然出现的男人像人猿泰山一样在楼群间左蹿右跳,都没感觉有多累,但是等她一走到床边,那种仿佛被压抑了很久的疲倦感就突然从脚底一直涌到头顶。
嘉莉连为自己拽出一条被子的时间都没有就这样忽地倒了下来,从沉入梦乡起,她就又开始做梦。
28、
梦里还是那片荒凉又贫瘠的红色大陆,她这一次在那个梦里待了很久,久到足够让她明白原来这个梦其实是一个应该叫做‘传承’的东西,外星异族的基因在融合过程中产生的电波被人类基因接受以后,转化成人类可以理解的意识波段就变成了这种类似于梦境的东西。
梦里的一切都是曾经发生过的事,不过那个事发之地离她现在待的地方实在是太远太远,传承这个梦的族群虽然强大,但同地球一样都还没有发展出星际间科技,所以她无法知道那个让她感觉仿佛是灵活故乡的地方距离自己到底有多远,但是那个梦里弥漫的淡淡哀伤却让她明白,那个地方如今已经无处可寻了。
她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只知道自己在这个漫长的睡眠过程中断断续续的清醒过两三次,总有人趁着她睁开眼的这短短的半分一分时间,尽心竭力地给她喂水喂饭,让她可以吃饱喝足之后,毫无后顾之忧的继续沉入睡梦,在那个铜红色的梦里继续她的外星传承之旅。
一直接收了所有她能接收到的信息,嘉莉才终于从那仿佛没有尽头的睡梦中清醒过来,即使已经接收了那么多的信息,但沉浸在那些宏大传承中的嘉莉却明白,她接收到的信息并不是全部,她所接收到的只是深刻在血脉骨髓里的‘本能’和‘传承’。
那个引发她变化的族群应该已经灭绝了,融入他们身体里,引发他们改变的其实只是那个族群最后的基因序列,那个基因序列可以把它们的由来通过梦境传承给他们,但是更多的东西,历史,文化,还有许多许多别的东西,都已经完完全全的消失了。
嘉莉从爬睡的姿势当中睁开眼,忽然感觉自己的后脑勺一疼,有什么东西突然被一口气顶了出来,‘噗’的一下被喷出老远,叮的一声掉在地上。
脑筋还不甚清楚的嘉莉不明所以的努力抬起上半身,正看到那颗被弹到地上的子弹还在高档水晶茶几下面滴溜的打转。
男人不知何时没有声息走过来,望着正在看着子弹发傻的嘉莉,摸了摸她已经看不出一点受伤痕迹的脑袋,哑着嗓子‘嚓嚓’的说:
“幼崽,很好。”
原本眼神还有点迷茫的嘉莉在男人走近之后目光很快变得清明,受到表扬的她先是咧了咧嘴,酝酿了一会儿,才操着自己因为好久没有说话而变得干哑的喉咙,‘嘁嘁嚓嚓’地叫了声:
“导……师。”
导师是虫星的一种特殊称谓,按照虫星人的传承法则,没有成长完全的同伴就是幼崽,所有发育充足于‘幼崽’的都要尽全力教养幼崽,而这些人中,最强壮,最优秀的成年者才会被认作‘导师’,可以说‘导师’对于虫星幼崽来讲,是除了血亲之外,最重要的人生导航者,他们需要负担起的不只是幼崽在吃喝上的问题,更重要的心灵上成长和精神上发育。
“我,不是,导师。”男人看着半坐在床上,仰头望着自己的嘉莉,摇了摇头。
比较起人类一旦经历饥荒或者战乱,幼儿总是被最先抛弃或者当作食物的习俗,这个外星族群的信仰显然正相反,它们坚信强壮的年长者虽然是族群的中流砥柱,但一时弱小的年幼者却是族群可以继续发展强大下去的希望,所以不管遇到怎样的危险,生的希望都是最先留给年幼者,所有年长者出于本能的以自己能够成为一个强壮幼崽的导师而自豪,但是他明白自己目前还没有这个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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