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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风顺着微光,从石缝间挤出十来丈,光亮越来越强,突然眼前豁然开朗。石缝后是片小山谷。
他快步进入山谷,置身一片宁静树丛中,身处其间只觉神清气爽,这片空间与从小常见的邯郸喧嚣截然不同,与郊野的开阔寂寥也风韵各异。
周围满是一种粗壮的树,他从没见过,树上结着异果,却不见鸟兽。他走了几步,肚子又咕咕响起,随手摘了个果子,张口一咬,汁水甜美,顺着喉头流下,一扫满身疲惫。
他又走几步,这一片都是不算高的果树,高的不过丈二,低的他伸手就能摘到果子,而中间却是颗极粗壮的大果树,足有五丈多高,绿茵茵的树冠像把巨伞直接挡住了天空。周围的果树像簇拥王者,围绕着这棵最高的树,而这树王也不客气的挺立着,不带一丝矫揉谦卑,用它的那副树冠统治着它的天下。
这颗王树上面只结了一个果子,却又大又鲜红,足有周围果子三四倍大,像一颗小西瓜。
司马风虽然一路被癞老大扛着,苦于癞老大不懂轻功,一路上颠簸骨头都要散开了;而且他担心癞老大伤势,怕他体力不支,于是牢牢抱住他肩膀,免得他出力,这时他双手依旧感到酸软,但见了这大果子,再也忍不住饥饿,舔舔舌头就去爬王树。
王树静静地坐着,粗大枝干稳稳地张开,好似慈父的手要接住在身上蔓爬的孩子。他爬了会终于在茂密的枝叶间坐好,摘下果子,把饱满红润的果子放进嘴里,甘美浓郁的汁液充满口腔,好像喝了一碗果汁炖制的浓汤。这果子没有果核,他畅快地吃完,展开手脚躺在粗大树枝上,一时说不出得舒适,在突然袭来的睡意中合上了眼。
司马风睡了会就精神抖擞地跳下树来。他只觉全身暖洋洋、精力充沛,再无一丝饥饿,他从没觉得这么饱。他还记得五岁吃了一大只烤羊后腿,父母都怕他撑坏了,他只好压住饿意对另一只羊腿垂涎欲滴。他在王树下绕了一圈,没有再发现大个头的果子,有些可惜地迈步离开。
他继续往前走,出了树林后前面飘着一片薄雾,朦胧看见雾后有两片茅屋,他顿时蹑起手脚收束了脚步声,心想这里竟然住着人,住在里面,不憋死也要闷死。
他走近一些,果然有两片茅草屋,屋前是两片小湖,湖面如同镜面平整无波,两湖合抱成大约三十丈方圆大小的圆盘,形如两条鱼衔尾互戏。一面湖上有蒸汽在扭曲,在热浪中形成肉眼可见的波动;另一面湖上有层若隐若现的水雾,在持续不断的寒气中凝聚不散,两面的气息相遇立刻冒出源源不断的雾气。
两片湖中间有条蛇形的弯路,路尽头正通往茅草屋,另一头在他脚下。
司马风见茅草屋被小片竹子林隔成两片,虽是用茅草、木板搭建,但精巧别致,不禁心中赞叹主人的雅致清幽。突然发现这么个小天地,他异常兴奋,心想这里离家不到十里,以后出来玩耍可有地方了。他一时新鲜,几乎把山谷外追杀不止的死士和已经累趴的癞老大给忘了。
他不知这个神秘山谷中住着什么人物,因此轻声踏上湖间小路,正在畅想以后怎么带羽、翼将军和顽童大军来安营扎寨,突然听见右侧飘着水雾的湖边有哗哗水声,顺声望去,一个女孩正从湖中出水站起,大约十三四来岁。
司马风没想到有人正在水中,从她背后望去,双腿纤细如玉润洁,好像两节洁白稚嫩的藕带,大腿上方浑圆处带着未成熟的生动;后背凝挂些湖水,正顺着柔软的肌肤晶莹流动,项颈长长与双腿相得益彰;乌黑的发丝从头顶散落下来,披在细薄的肩上与挺直的后背,更衬托出全身肤色白皙。
是个一丝不着的少女。她的身躯像优美的白天鹅,隐约蒙在朦胧水雾中,同这山谷一样带着神秘。水雾已经倾尽全力遮掩,却挡不住青葱般稚嫩而即将成熟的身体,唯一能做的是把身体的主人从现实勾勒成画。
司马风不觉嘴巴微张,愣在了原地。他年纪虽然小也知道男女有别,揉揉眼确定不是看错后便猛地往后转身。他眼中依旧残留着从未领略的美好,慌乱间一脚踩在了路边,蹬掉了湖间小路一大块泥巴,身体也随着落泥不受控制地向湖中倒下。
只听“哎呀”、“啊呀”、“噗通”几声打破了山谷幽静美景。司马风眼看要滑倒水里“哎呀”叫起,那女孩突然听到有人声响“啊呀”叫起来,他接着“噗通”落水。
他落水的前一瞬,那天鹅般曼妙的身影已经侧过身,转过面容来,那张似不带七情六欲的绝美容颜中却露出惊、嗔、奇、疑,把一张白嫩的脸染上了烟火,一切喜怒哀乐不过都是衬托她的胭脂水彩。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滞,仅仅一瞬中他感到了天地的永恒,不知是他闯进了少女的世界,还是眼前好奇而惊讶的少女突然闯进了他的世界。但他莫名知道两人的过往、未来,从现下起,注定交织在一起。
而不到他反应过来时便掉进湖里了,接着强烈的刺痛袭来。他像上钩的鱼扑腾两下,这片湖水刺骨般冰冷,他暗叫不好,我不识水性。他想出声,却发不出声,寒冷的湖水把他力气也冻住了,此时一点声音也发不出,他越想用力挣扎越感到无力,无奈睁着眼往湖底沉去,这湖水怎么如此冰冷。
不片刻,他全身僵硬,连一点挣扎都做不到了。他心里想,她沐浴时被我看了个真切,肯定恨不得我溺死。身体像块坚硬无比的石头沉了下去,最后一个念头慢慢浮起:哎呀!那些死士还在外头。癞老大快跑!
……
不到天空全部见黑,望月已经升到半空,进入山谷入口的石缝里更黑了。黑暗像被子盖住了癞老大全身,他双眼微闭,睡意不断袭来,当就脑袋垂下时,心中的警惕感就严肃地将他神志揪醒。从早到晚,他已经在黑漆漆的石缝中守了一个白天,随时准备迎接死士的强攻,不过比起被人追着跑可轻松太多了。
癞老大摸了摸肩膀上的伤,感觉已经好了三分。他以体内的灵力用来稳住伤势,加上连夜奔波接着巨斗几场,灵力消耗极大,只剩下二、三成了。他从受伤起一直用灵力锁住伤口周边肌肉血管,但如果不用灵力恢复,再拖下去修为大损,肉身也无法再修复。
修道之人无不重视肉身,身体鼎炉既是存活世间的一副皮囊,也是感悟大道的唯一途径,生得一副好身体连修炼时吸收灵力也快上几分,在日积月累的修行中便极为重要。
精擅武术的修士以武问道,那就更要打磨肉身。平素将肉身以灵力浸养滋润,不仅可以保持生机更强,与人斗法时身体便是最直接有力的武器。因此凡是习武之人都知晓些医道,至少要知道最基本的肉身淬炼之法,最粗浅创伤治愈之术,否则连身体都练不好又怎么可能练好武技。
而癞老大所修习的拳术,以武为主、以法为辅,因此对肉身爱护有加。不过无论武、法,任何术法只有在充足的灵力灌充下施展才能发挥威力,他感受体内灵力已经不太充裕,只好静坐加快恢复。
癞老大想到外有死士封堵,而且不知司马风为何还没回来,心绪不宁,行功打坐也收效甚微,索性停下来伸了伸腰。他不时从暗处偷偷张望外面,心中暗骂几句,铜一和另一个死士像门神守在出口两边。
好在他得了这个弹弓,也不怕他们硬闯,他刚拿到就试了试,只要消耗少许灵力弹子的威力就能倍增,石缝内有个拳头大的坑,就是刚才试弹弓时打出来的。
癞老大从黎明等到午后,又从午后等到傍晚,司马风都没出来。他又焦急等了会,见司马风一直没出来,渐渐坐不住了。
这时似从天空传来女子幽幽的声音:“世外地,不容侵扰,门口的两位请回吧。”声音似乎从遥远幽空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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