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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该死,与我预期的一点都不一样。凡妮莎被押出去的时候一直没说话,她在思考着如何脱身:长桌厅右边是一排侍从住的小房间,现在这个时候侍从们应该刚刚醒来,在那儿不能轻举妄动,再往前,走廊的尽头就是通向地牢的旋梯了,旋梯上也没法动手,每隔二十级阶梯就有一个岗哨,不过我可以在最后一段弯道上解决那个卫兵,再换上他的衣服和盔甲往回走,旋梯过道光线很暗,或许能蒙混过去。
黄眼睛一点也不知道危机将至,嘴里犹在为凡妮莎不听自己的劝告而惋惜,“既然科曼将军这么说了,咱就真没辙了,谁让你不听咱的话,换件体面点的衣服再来呢。不过好在早餐时间到了,一会儿咱俩都能吃到厚厚的烤面包和夹着热香肠的燕麦饼了——免费的。”
“高尚的卫兵大哥,我真后悔没听你的话,”凡妮莎打算从这个爱说话的卫兵身上多套点消息出来,“你给我出出主意,如果我能见到女王陛下,她会不会听取我的诉求?”
“女王陛下?”黄眼睛鼻子里哼了一声,“打她当上女王的那天起,咱就再没见过她。你想让她听你说话?全盛夏国还想听听她说话哪!”他压低声音对她说,“知道吗,咱们私下里都认为是科曼将军赶走了克萝伊女王,然后拥立她的大女儿登基,说穿了索兰达公主只是个傀儡,被科曼支使出去打家劫舍,而他自己却坐在绝冬城里控制着整个盛夏之国。”
“哦”凡妮莎努力消化着这些信息,脚步渐渐放缓。这么说索兰达不在城里,她不必担心跟她正面相遇了,想到这里她不由松了口气。
“咱干嘛跟你说这个,说了你也不懂,来,看着脚下,咱们要下坡了。”黄眼睛扶着凡妮莎,“看你身上的伤够重的,得找点药油擦擦。明天白天是咱的班,到时候咱带药油来给你。”
“谢谢你。”他干嘛对我那么好?
“不谢。威玛婶婶心肠好哪,经常拿公主们穿小了的衣服接济咱的妹妹们,咱家有五个妹妹哟!”黄眼睛裂嘴苦笑,露出一口跟眼睛一样黄的烂牙,可凡妮莎就是觉得他笑起来很好看。
威玛妈妈,我真的好想你呀。
“原谅我。”
“啥?”
“那是什么?”凡妮莎一只手伸出去指着头顶的一扇窗,另一只手尽力背向身后,等黄眼睛抬头,那只手猛地朝他的脖子挥了过去,她的拇指与食指分开,以虎口砍中黄眼睛的声带,使他在剧痛之下无法发声,等他捂着脖子低下头,凡妮莎又用胳膊肘猛捣他的后脑,黄眼睛没发出任何声音,像睡着了一样顺着墙滑坐在地上。
凡妮莎轻车熟路地找到了位于城堡三楼的奶娘房间,房间里面一切如故,垮了腿的小床趴在地板上,占去了房间的大半,床单已经蒙了一层灰尘,床铺却一丝不乱。曾经有人拿这张床嘲笑威玛的胖,说每天晚上有两个人的份量压在这可怜的小床上,它不塌掉才怪,当威玛听到这话,她先是哈哈大笑,然后揪着那人的耳朵说,看来你真是太没用了,你和你老婆、你和别人的老婆、你老婆和别人的老公,这么多人在你家的小床上也压了这么多年了,怎么还没把它压垮呢?在众人的大笑声中,那个男人灰溜溜地走开了,威玛则胜利地双手叉腰,和大家一起笑。床边的梳妆台本来有着平直的边角,经过威玛十多年的使用,已经变得浑圆滑腻,她上床时腰上的肉会磨它一下,开窗时肚子上的肉又会磨它一下,她有时候也会拿它当熨衣板,给公主们熨开裙服上的褶皱,所以凡妮莎的衣服上经常会有一股油松味儿。
凡妮莎抹去眼角的泪水,径直走向窗边的大衣柜,她打开柜门,一股潮湿**的气味扑面而来,里面只挂着几件宽大的睡衣和常服,但凡妮莎知道在柜壁的最底下有一个暗阁,威玛用它来存放女王赏赐的贵重物品,不知道她临死前是否把有用的信息也留在里面。
凡妮莎伸手拉开暗阁抽屉,里面空空如也。她把抽屉拉出来,检查背面和底板,什么都没有,她又把手伸进暗阁,摸索里面是否有刻字,依然没有。
凡妮莎失望地闭上双眼,脑海中闪过所有关于奶妈的记忆,威玛胖虽胖,却不是一个粗枝大叶的人,如果她想给我留下线索,一定不会放在常规的地方,她会放在哪里呢?
快想,没时间了,清晨换岗的卫兵很快就会发现黄眼睛,他们很快就会搜查城堡,快想,蘑菇头,快想。
凡妮莎突然睁开眼睛——她想起了小时候自己很任性,总是赖在床上不肯起来,威玛就在晨曦初露的窗台上摆一个蜡心骑士,当太阳升到一定的高度,骑士背心处的蜡被晒化,就会露出一个镂空的六芒星魔法阵,阳光透过六芒星一点点爬上小凡妮莎的脸,等她的小脸完全被星影盖住,魔法阵中心会发出无数条小蛇一样的闪电,把凡妮莎的头发电成巨大的棕色蘑菇,然后她一整天都得顶着这样的发型,走到哪儿都受到嘲笑。
蜡心骑士。看来我得回一趟自己的房间。
凡妮莎在玩具角找到了那个蜡心骑士,它看起来还是老样子,身上却没有多少灰尘。就是它!她把它放到窗台上,焦急地等待着阳光逐渐升温,快点,再快点啊,她已经能看到蜡心中央了,那里有一颗指甲盖大小的绿色物体,貌似是母亲那串翡翠颈链上的宝石。城堡里现在乱作一团,通过脚步声凡妮莎可以分辨出卫兵们已经搜到了自己这一层,他们走路时身上锁甲发出的细碎响声也越来越清晰
来不及了。凡妮莎把蜡心从骑士胸前抠下来,右手手心对准骑士手中的长枪尖死命一按,枪尖钻进皮肉、穿透骨缝,又从手背穿出,凡妮莎张着嘴,疼得直冒冷汗,但是没发出任何声音,她把那颗蜡心按在流血的手心里,让自己的血融化封蜡。
感觉着蜡心一点点变小,她艰难地推开窗户,站了上去。
这时候,门嘭地一声被推开了,有人高喊:“她在这儿!”
你们永远也别想抓到我。凡妮莎把手里的东西往嘴里一丢,从窗台上一头栽了下去。
﹡﹡﹡﹡﹡﹡﹡我 是 分 割 线﹡﹡﹡﹡﹡﹡﹡
再醒来是在一片树林里,凡妮莎是被充溢鼻孔的森林的气息弄醒的:新鲜松针的明锐香气,湿软腐叶的泥土芬芳,还有不知名的动物麝香,以及远方炊烟的味道。前方传来模糊的流水声,那是溪流拍打岩石和树根的声音,天哪,听到水声,凡妮莎才想起自己有多渴,她僵硬地爬起身,每个关节都在叫痛,她把自己挪到溪边,一张嘴,一个血乎乎的东西从嘴里掉了出来。
她这才记起上一秒钟发生的事。她千辛万苦得来的威玛留下的线索,竟然真的跟自己一起穿越了生死线!
凡妮莎把蜡心放在阳光下继续融化,自己一头扎进水里喝了个饱,溪水像上天的恩赐一样清凉甜美,顺着粗砾的嗓子流进燃烧的胃,赞美上帝,这简直是她出生以来喝过的最棒的饮料。然后她坐在一块石头上,把双脚浸泡在水里,又从身上扯下一块布在溪水里浸湿,用来清洗伤口,溪流不断拉扯着她破烂的衣服,平稳的水流舒缓了浑身紧绷的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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