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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她没有签证。
她是一个名牌大学的毕业生,有足够的头脑思考将她和舒意单独关押的原因,一定是身份有瑕,被列入了嫌疑人名单。
这么一想,她又忍不住要哭了,随手抹开脸上潮湿的头发,凄凄地望着舒意:“带我一起走,好不好?”
舒意这才看到她一直掩藏在头发下的一排青春痘,密密麻麻缀在侧边下颚,她好似挤过,一颗颗又红又肿。
察觉到舒意的目光,她恍然意识到什么,赶忙将头发撩下来,盖住痘痘。
这是女孩子都会有的心思,爱美之事,放大了说无异于维护尊严。舒意忽然有些同情她,放轻口吻道:“只要你告诉我原因。”
秦歌颓唐地望了眼“天窗”,口吻有些嘲弄:“我说出来怕你笑话,其实都是因为一个梦,从小到大我一直在做那个噩梦。”
噩梦里,她是一个不受宠的孩子,家道中落,父母双亡,不得已投奔亲戚。
亲戚是当朝大官,家中女儿成群,多她一个不多,少她一个不少,偏那亲戚非常忌讳“女孩”,可又碍于名声不得不将她留下。
主人家一旦怠慢,下人就狗仗人势,口口声声拿她当表小姐问候,可眼神间的傲慢却好似她连一个乞丐都不如。
事实上,那户人家的大小姐后来真的收留了一个乞丐。下人们习惯捧高踩低,将真乞丐看得比天还高,却将她这个表小姐视作尘泥般低贱。
她的姨母生性软弱,在高门大户说不上话,见到那位大小姐自己尚要矮上三分,更遑论维护她?除了让她听话谦让,处处逢迎,再无别的关照。
她记得清楚,那家人姓谢,是王朝的贵族,高高在上,翻覆之间玩弄权术,生杀予夺,人命如草芥,何曾有过一次正眼看她?谢家的大小姐更甚。
“我在谢家半年之久,始终没有见过她一面,听丫鬟说,她是王朝鼎鼎有名的才女,曾在圣人围猎时奇谋护驾,有功在身,比她的父亲更受朝野内外的关注,王亲贵族都想迎她入府,可惜……”
谢家一朝失势,她被一母同胞的妹妹陷害,被迫离家。
那妹妹是个十足的蠢货,不管是谁只要对她好,她就会同你掏心窝子,你说什么她信什么。因为无法忍受谢家下人的轻慢以及三番四次请见却一直将她拒之门外的谢家大小姐的低视,还有那整个钟鸣鼎食之家对她的侮辱,她投向外敌,挑唆谢家姐妹之情,参与扳倒谢九的阴谋之中。
她以为她赢了。
“然后呢?”舒意声音发紧,迫切地望着她。
秦歌擦着眼泪说:“后来她回来了,用白绫绞死了我。”
或许死得太过凄惨,她始终难以忘怀那一幕——谢意坐在方正的中堂,早春的柳枝抽了嫩芽,在她肩后冒了尖,一片绿意中她白衣飘飘,手持一卷书简不紧不慢地翻阅着,穿堂微风四面而来。就在对面敞开的屋子里,一股恶臭正在发散。
下人走到谢意身旁禀告,她眼皮未动,只说一句:“就按你说的办吧。”
于是三尺白绫从头顶绕下来,使了吃奶的劲,不过片刻她就被勒得断了气,一点声响都没能发出,像死鱼一般眼珠外翻,面容凄厉。
老人常言梦境都是假的,可她从小到大被同样一个噩梦缠身,梦中哭断肝肠,醒时仍历历在目,完全无法将其视作一幕假象。看过医生,吃过药,却始终难以治愈,逐渐地她接受了那个噩梦,也将自己变成了王歌。
她恨谢意,恨谢晚,恨谢家所有人。她还厌恶一切美好的情感,势要将其脆弱的外壳捣碎,要将虚伪踩在脚底,与她一同冰冷。
果不其然,蒋晚也是个蠢货。
“你觉得荒诞吗?像不像一个黑色笑话?”
她以前同家人提起过,他们就是她此刻的表情,带着一种认真参与的看戏姿态,轻轻地拿起,不屑地放下,好像她只是在讲一个笑话。
舒意却摇了摇头,一个人把自己代入梦中,为梦所驱,继而影响现实的生活,整个人变得扭曲疯狂,换做以前她可能确实觉得荒诞,可这个所谓的噩梦却为上次看到的故事带来了一个颠覆性的转折,她便不觉得荒诞了。
不出所料的话,秦歌应该就是上一世的王歌。除了晚晚,她也来了。
还有谁呢?
她抓着秦歌问:“关于谢家,你可以跟我多讲一些吗?”
“你相信我这个梦?”
“我信,但我觉得你不应该被里面的人所影响,你现在是秦歌,已经是全新的生命了。”舒意从包里翻出纸巾,“擦擦眼泪吧,再哭下去你会脱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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