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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当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项雁虽说早有心理准备,但猛的一下看到鲜血流出来,登时就赶紧后撤,可惜已经来不及了,那鲜血落地之后,与地面上刚一接触,立马就升腾起一片黑雾。
原来这地面上的灰尘并非是时间久远所落下来的尘土,而是那白莲教的高手,提前就放置在这里的秘药,此时那滴落地面的鲜血,犹如硫酸一样,开始腐蚀地面,同时不断升腾起黑雾,项雁摆手道:“弟弟快撤!”
两人赶紧撤出屠魔骨,但不知那机关头颅之内究竟隐藏了多少鲜血,虽然不确定那是不是鲜血,但其所释放出来的毒雾实在是浓烈,眼看毒雾一点点的就要朝着两人飘过来了,李枣树小声问:“哥哥,我们怎么办?”
正所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毒雾确实很浓烈,一时半会真不知道该怎么解决,闭气功两人都有所了解,项雁也跟随师傅学过一段时间,问题是顶多能闭三分钟,超过这个界限的话,人体器官会受不了的。
当即项雁在鼻子前挥手示意闭气,李枣树点头,随后项雁又打手势,告诉李枣树脱裤子。不用明说,都是明白人,李枣树当然知道项雁的意思,可这紧急关头,越是着急,就越是撒不出来,这可给李枣树急坏了。
项雁从包裹里取出布条,用自己的尿液打湿两块,递给李枣树一条,两人乃生死弟兄,不在乎这个,李枣树直接捂到了脸上,或许这就是那个年代最为简便的防毒面具了。
既然触发机关,也知道了这一层屠魔骨的机关到底是什么,那就无须再过多停留,既然是毒气,越快离开就越好。
项雁摆手示意,让李枣树加快步伐跟紧自己,两人猫着腰低着头,快速的在黑雾中穿行。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毒雾,更不清楚究竟是用什么东西调配出来的,不明白是中药制剂,还是从动物体内提炼出来的,反正这种毒雾用现代话来讲,不止能杀人,还特别辣眼睛。
两个人虽说猫腰低头,但眼泪却是忍不住的往下掉,那是没人看见,要是有人看到,恐怕还觉得这俩兄弟是看到了什么感动的事,感动的眼泪哗哗掉,那是真忍不住,直接从眼眶里往外滑的。
等两人冲到屠魔骨机关尽头之时,毒雾才有所稀释,项雁转头看了看四周,这才缓缓的取下了湿布,小声说:“这毒雾当真歹毒,我双眼模糊,看东西有些不清楚,弟弟,你呢?”
李枣树也是说道:“这毒雾真是厉害啊,我从小没爹没娘,天生地养的,跟野狗抢过剩饭,吃过垃圾,长这么大我都没掉过这么多眼泪,今天在这一并给哭痛快了。”
“哈哈哈,只希望这毒雾别对我们兄弟俩的眼睛造成什么伤害就好。”项雁揉了几下眼睛,发现除了看东西有些模糊之外,并无其他异状,这才放下心来。
休息片刻,项雁喝了两口水,这就起身,准备继续前进,李枣树问:“哥哥,下一关是什么?”问出这话的时候,项雁明显听到李枣树话音里的另类味道,似乎他觉得李枣树有些泄气了。
不过项雁并没有明问,而是说:“下一关据说叫踏尸骨,在仪式里就是踩着清朝文官武官的袍服走一趟,就算是踩踏在他们的尸体上了,说白了,就是自己安慰自己,没啥用处,不过在这四伞十六骨里会被设计成什么样的机关,那还真的说不准。”
李枣树点了点头,两人静静的走在甬道里,四周静的出奇,毒雾也飘不到这里,早知道这一关是毒雾,两人在屠魔骨里就不需要过多停留,直接拔腿就跑,这是最省时间的,问题是谁也不确定是毒雾,故而浪费了许多时间。
不过浪费时间换来的性命安危,这还是很值的。
等两人又往前走了一段距离之后,项雁头也不转,小声说道:“弟弟,你心生怯意了?”
李枣树一愣,摇了摇头,说:“哥哥,我没有这么想。”
两人在一起相依为命也好几年了,项雁对自己这个弟弟很了解,他说:“你怕,我懂。”
李枣树还想说点什么,但刚一张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仔细想想,他确实觉得自己害怕,他怕甬道尽头那无尽的黑暗,他怕那黑暗中藏匿着的凶险,他怕自己的身家性命会交代在这里。
人人都有惧怕的东西,所谓怕,肯定有时间,环境,心理各方面的因素。
项雁放满了脚步,轻轻的拍了一下李枣树的肩膀,说:“弟弟,你以为我谈笑风生,数次脱险很是得意,殊不知,我也怕啊。”
“我们都是凡人,并非天神鬼魔,我们不是打不烂杀不死的,也不是有九条命的,若所做之事稍有差池,你我兄弟二人皆会丧命于此,你说我怕不怕?”项雁这段话,说的李枣树差点掉眼泪。
李枣树并非胆小之人,只是触景生情,走在无尽的黑暗中,那种逐渐被未知恐惧所吞噬的感觉,真的很难受,很让人胆战心惊,很让人想大吼几声,但他知道那么做是徒劳的,无用的,如果继续要走下去,就注定要承受这种被未知恐惧所带来的痛苦。
但这痛苦,是有赌博性质的,万一成了,功成名就,不说成为民族英雄,至少救国救民,乃国家大事,正所谓国家兴亡匹夫有责,能为国家出一份力,那自是不必多说的事情,可他的心不是铁打的,他的承受能力有限。
李枣树说:“哥哥,你说我们能找到祭天金人吗?”
项雁说:“弟弟,当哥哥的可曾骗过你?”
李枣树坚定的摇头,项雁点头,说:“我实话跟你讲,其实能不能找到祭天金人,我心里也没谱,这四伞十六骨,我们只过了五道机关,后边还有十一道,且不说后边有什么凶险,就是你我二人所带的干粮和水源能不能撑到最后一关,我都不敢保证。”
那个时代与现在不同,如今的矿泉水,瓶装的桶装的,甚至还有袋装的,什么样的都有,那个年代储存水只有水壶,可以是铁的,也可以是葫芦做的,也有皮囊猪尿泡,反正能装水就行。
“哥哥,那我们还要走下去吗?”李枣树小声问了一句,问出这句话的时候,其实他心里也是很忐忑的,这还没走一半就打退堂鼓,他生怕自己的哥哥不高兴。
不过项雁当然理解,他一个小伙子,心理素质能强到什么程度?且不说刚才的屠魔骨,就是在托天骨里,李枣树掉落在地上之后,差点被千斤巨石砸到脚掌,这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心灵冲击,那巨石没砸到他,偏偏砸到他的脚尖,这种强大的冲击,会在他心中久久挥之不去。刚才路过屠魔骨的时候,李枣树可能心里还没回味过来,现在停顿了一段时间,那种恐惧袭上心头,让他对后边的机关产生了恐惧感。
项雁都明白,此刻语重心长的说道:“弟弟,你我二人若是没有相遇,你说会有什么结果?”
李枣树一愣,不明白项雁为什么说这话,他还是回道:“可能我已经饿死。”当即项雁停下来了身子,直接侧过头来,又问:“你可能会被饿死,那我呢?”不等李枣树回答,项雁自己又说:“我穿家过户,劫富济贫,但常言道,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如果我被逮到一次,很可能就会被打成残废,这一辈子过的连野狗都不如,直至饿死。”
李枣树点头,项雁又说:“弟弟,我们生于乱世,这是无法更改的事情,怪只怪生不逢时,我们没有生在富人之家,也没生在太平盛世,既如此,我们还能走到今天,我觉得我们现在所活着的每一秒,都是大赚特赚!”
这个理论并非是项雁随口想的,也不是随口说的,项雁真是这么认为的,片刻之后李枣树点点头,说:“也是,这些年跟着哥哥,过的好不快活,当真是活一天赚一天,就算是死了,也没啥遗憾的,因为我们这个时代的穷苦人,生下来的那一刻就有一条腿踩进了阎罗殿!”
“哈哈哈,对喽!”项雁一巴掌拍在李枣树的肩膀上,看来自己这个弟弟的悟性还是很强的。项雁说:“弟弟,知道我为啥天不怕地不怕吗?”
李枣树说:“因为哥哥早就把自己当成一个死人了。”
“哈哈哈……”两人同时抬头大笑,一切尽在不言之中。
怕死,是人之常情,可这人若是不怕死,那就没有什么可以惧怕的了,就像网上的一句笑话一样,一个可以成功戒烟的男人,你千万不要跟他结婚,他连烟都能戒,心都狠到这种程度了,这世上就没有他不敢干的事。
说着说着,两人走到了甬道尽头,可刚看了一眼这所谓的踏尸骨,两人同时都傻眼了,李枣树更是惊道:“哥哥,这……这到底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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