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翔龙的士兵根本来不及准备,为之称傲的轻骑兵还没有机会上马,重剑已经从脑袋连接着身体的脖子砍下,大量的鲜血洒在城内的每一处,原本白色的屋墙瞬间变成血红。
城里有些翔龙国人并不是军人,他们只是负责士兵平日生活作息提供需要的平民,有的身边还带着孩子,但是霍克的命令是格杀勿论,他不需要任何的慈悲加诸在自己身上。
对士兵来说,在作战的时候还要花脑筋去判断敌人是不是无辜,这太过儿戏,况且就算是小孩子也有攻击的能力,他不会让自己的士兵因为一点点慈悲而导致死亡。
母亲抱着孩子逃亡,但是连轻骑兵都躲不过飞齐的重剑,更何况是速度慢上许多的妇女。她们几乎是接着城门守卫之后的第二批牺牲者,混乱的街道上在很短的时间里出现许多母亲抱着孩子却两人一起身首分离的画面,死前的惊恐依然停留在他们的脸上。
孩子的手紧紧抓在母亲的胸前,母亲的双手用力抱紧孩子,可是就算身躯紧抱着,他们的头颅却被分离在街道的两旁,沾染大量鲜血的脸孔有泪痕划过的痕迹,眼睛空洞的看着前方再也没有机会闪动光芒。
霍克没数过自己究竟看过多少次这样的画面,因为那一点意义也没有,愧疚了一次就会有第二次,画面一再重复终有一天会麻木。
他骑着马跟在自己的士兵之后,看着这些死去的人,让自己的马蹄践踏过他们的身体。
他不会愧疚也没有必要愧疚,他不怕被人诅咒有一天会下地狱,因为他早在第一次上战场的那一天起,就已经身在地狱之中。
所以,他会骑着马,继续践踏着这些尸体、这些鲜血,一步步长征到翔龙的国都,完成他即将在历史中完成的壮举。
霍克这个名字会留在历史的章节里,对于自己这一生,他没有什么更多的要求,如今所剩的,就是他会让每一个人都知道他的名字。
就算是在千千万万年之后,他也会让后代的子孙知道曾经有这么样的一个祖先,他办到了什么别人办不到的事情。
那是证明他来过的唯一方式……
如果你想要让自己不被时间给淹没,这才是让自己的名字永远被人所知的方法,不仅仅是呐喊而已……
飞齐
等到飞齐的君王知道霍克带领军队攻击翔龙时,霍克已经攻下了翔龙最前线的两座城市。
没有人知道飞齐的君王心里有多么的震惊,就连自己的臣子纷纷上前来询问探听消息,或者是恭喜前线战事顺利时,他都必须假装出一切都在他意料之中的神态,不能够有任何的惊讶或是疑惑。所有人都以为这是霍克跟他商量好的计谋,就连左相在知道消息前来询问他的时候,脸上也是带着失落又震惊的模样,想要掩饰都掩饰不了,他肯定是觉得他这个做主子的背叛了一向忠诚于他的臣子,位在左相如此高的权位上,竟然,连如此重要的事情都被蒙在鼓里。
天晓得飞齐的君王根本不晓得发生了什么事情,自己手中的消息也只有比这些臣子稍微快了那么一步而已,前一刻他下巴跟眼珠子差点没掉下来,下一刻他就必须为了应付这些臣子赶紧把下巴跟眼珠子给收回去。
好不容易保持着镇定的表情应付完这些没完没了的臣子之后,他现在终于可以松了一口气,脸上的表情一下子松懈有点控制不住,身边的人看来都觉得很难去形容那代表什么意思。
「吓到了?」
娜塔纱看见他脸上的神情,大概是可以体会,所以温柔的笑了起来。她刚刚在臣子前来询问的时候,又躲回了书房里的暗室,暗室有着特别的设计,外面看不到里头的状况,但是里面却可以很清楚看见与听见外面正在发生的事,所以她将一切看在眼中。
「是是吓到了,霍克并没有跟我说起这件事。」国王突然想到刚刚臣子来得太快,他甚至都来不及跟皇后解释这一件事情。
「我看得出来。」娜塔纱又笑了起来,自从那天国王跟她心灵上有了沟通后,她整个人的模样显得愉快许多,脸上没有了过去那一种郁郁的神色。
「那么明显?」国王摸摸自己的脸,觉得自己掩饰的功夫是不是太差劲了一点,随后又想到,不对!现在重要的不是这一件事。「娜塔纱,霍克有跟你说过他的计画吗?」
他觉得有时候霍克会跟娜塔纱说的话不见得会对他说,会对他说的话不见得会对娜塔纱说,但是霍克在他们两个之间,从过去到现在一直都比臣子跟君王的关系还要再好一点,因此说的话通常也不会有太多的掩饰或是虚假。霍克不是那一种人,他的个性中有着嚣张的本质在,虚假的话他连说都懒得说。
「没有,看来这一次他对您有些不满。」
娜塔纱的话并没有挑拨的成分在,反而她有点站在霍克的位置说话,因为这一次谁对谁错,其实连国王自己都很明白,没必要在这种时刻假装自己一定会跟国王站在同一边,她爱他,不代表她纵容他。
「是啊!何止不满而已,以前他也不是没有跟我对着干过,但是却从来没有一次像这一次连通知都没通知一声,我觉得我的心脏都快被吓破了。」
最糟糕的是他根本没有资格对霍克发什么脾气。第一,一开始的确是他自己颁布了一个愚蠢的命令;第二,霍克这个突然的反抗,为飞齐的战线迅速往前推进两个城镇。
他能发什么脾气?
「您不生气?」
娜塔纱很了解自己丈夫的个性,他是一个专制的人,是一个觉得权力要完全握在自己手中的人,虽然他懂得克制,也因为霍克跟他的关系不同寻常所以多了一些容忍的空间,但是,那并不代表对这一件事情会毫不在乎。霍克这一次是完全不在乎后果去做,他就是这样的人,从年轻到现在都没有变过,千万不要以为他凡事都能计画得天衣无缝就觉得他无比冷静理智,事实上,那个人个性里藏在最深处的地方,有着疯狂的因子。
年轻时有个温柔的人轻轻地抚平霍克这一点疯狂,后来失去了那个人以及国家的稳定让他的疯狂很难有什么热度在;但是如今却不一样,她知道霍克已经打定好主意要在自己的名字在这一片大陆消失之前做一点什么。
「我不生气?」国王笑了一下。「不,我很生气,就算不满我下的命令,就算他做的的确比我好,再怎么说,我都是这个国家的王者,在行动前他应该跟我说一声,应该要尊重我!」
如果不是惊吓的程度太大,他现在恐怕已经是赤红着一张脸开始发脾气,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好像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还好好跟娜塔纱讲话。
「如果他先跟您说?您会同意他的决定吗?」
娜塔纱的口气很缓和,她想让国王知道事实结果,但是也不愿意因此让他失去尊严,她很清楚尊严对一个男人来说有多么的重要,或者该说,他们有多看重这一样飘渺无法触及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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