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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种感觉，根据做过人的的经验分析，应该称作难过。

“主人，答应我，我死的那一天，你想办法，抹去对我的记忆，别记得我。”林夜表情很认真。

司念定定看着他，不想答应。

这是他为人八世以来，对自己毫无保留没有任何企图去好的人。

这将是自己永恒不灭的存活中，最值得铭记的记忆。

“扛不住了，主人。”林夜声音发紧，全身发抖对抗邪道，“答应我，我没了，你就抹除记忆。”

林夜表情开始痛苦，身体水流不稳，他痛苦乞求。

“好。”司念不忍他受罪，违心答应。到时候就算他不抹除记忆，林夜也不会知道，有什么关系。

“让我来。”司念扶着林夜不稳的水流，手掌怨气冲向电子屏幕方向。

“嘿嘿嘿。”林夜看他答应，表情瞬间恢复正常，水流压制加强，一下子把邪道的咒术按下去。

他可厉害着呢。

司念秒懂，放了心，有些无语。

这家伙装弱，就是为了让自己答应他这不要记得他。

“主人，我们逗逗他！”林夜说完，就对着武术教练几人说，“快跑，躲远点，心里数到五，我就松手了！”

梁子航闻言第一个先跑，虽然不知道林夜要做什么，可看着电子屏幕和他水流较劲儿，早已经吓得腿发软，跑的踉踉跄跄。

方正刚招呼着武术教练和中年男人赶紧跟着梁子航。

司念静静看着林夜，看他要玩什么。

等梁子航他们跑远，林夜对司念神秘一笑，水流松动一些，说：“就让他以为刚才我按下他力道那一下耗尽了所有力气，让他爽一下！主人你配合我哈！”

然后林夜猛然一松手，巨大的黑色符咒冲破水流，从屏幕里像洪水一般倾泻进来。

一瞬间，这里的空间被符咒撞得东摇西晃，碎石纷纷。

哟，这其貌不扬瘦骨嶙峋的老头子有两把刷子。林夜默默评价。

他装模作样顺势倒地，也不知怎么吐出来一口血，“虚弱”深情看着司念。

司念：“……”

挺逼真。

“主人！不要管我，你快走！”林夜演上了。

女鬼差点笑出声。

屏幕里司晨轩看到林夜“受伤”笑得一脸横肉都在颤动，油腻丑陋。

邪道斜眼看着自己手下败将林夜，别提多得意。

“司念，你是自己过来呢？还是等我让你生不如死地过来？”邪道一副你逃不出我手掌心的模样，挑眉，手中转着一张黑色符箓。

“你现在把司晨轩杀了，我考虑暂时放你一马。如果你连司承国一起杀了，司家的都是你的，拿他们的钱做法赎罪，不好吗。”司念冷静回怼，他扶起来演戏上头还在吐血的林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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