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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笨蛋！我当然不会跟你抢。」

莫妮卡敲敲杰西的头顶，翻个白眼，「所以我是要你上去吻他，懂了吗？」

「什……」杰西被自己的口水呛了一下，「这、这不太好吧……」

「管什么好不好，反正你不是早就想这样做了？」

莫妮卡不以为然地说，又笑了笑，「你总有一天要让他明白你的心意。而今天就是个机会，你要抓住知道吗？假如你的行为让他觉得被冒犯了，你就尽管说是被我怂恿的，至少有个借口开脱不是吗？」

「但是……」

「哎呀不要扭捏了，你平常不都很干脆的嘛？去吧，快去啊，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最后一句对杰西十分有效，是啊，机会难得，不试试看的话又怎么知道结果呢？

杰西不再犹豫。大步跨到兰德尔面前，一脸毅然决然地瞪着他，说：「我想做一件事，我先道个歉，因为有可能会冒犯到你，你要是讨厌就直说。」

「嗯？」兰德尔挑起眉，难得看到杰西这么一本正经的模样，确实也被挑起了兴味。

但是杰西没有做任何解释，就把双手伸过去捧住他的头，往下拉低，而杰西自己则扬起脸迎上去。

两双唇贴合到一起的瞬间，四周一下子陷入死寂，仿佛空气被凝固了。几秒钟之后，人群再度开始起哄，比之前还要热闹，不论是戏谑、是恶意还是别的什么。

杰西松开手，从兰德尔唇上离开，面红耳赤地舔了舔唇，低下头无法直视对方的眼睛。

不可思议，他竟然做了，真的做出来了！他吻了兰德尔……不只是吻了嘴唇，甚至连舌头都伸了进去……

噢天哪！这是他的初吻，他对此毫无经验，纯粹是跟着本能行动，天知道当时他都快紧张死了，也不知道做得好不好，唔……以及对兰德尔而言呢，感觉是好是坏？

因为兰德尔始终不发一语，他猜不透，鼓起勇气抬起头，目光里有慌乱也有坚定，注视着兰德尔，「我要做的就是这个。」他一字一句地说。

「……」兰德尔依然沉默，琥珀色的眼眸深处仿佛闪动着什么，但又仿佛什么都没有。

杰西看不透彻，干脆问出来：「你生气吗？」

「不。」兰德尔终于回话，很简单利落的一个字，但足以让杰西眼睛一亮，整张脸都放出了光芒。

「真的？」

胸膛里蠢蠢的涌动无法抑制，杰西再也不计后果，「那我能不能再做一次？」

问虽然这样问，但其实他根本已经按捺不住了，搂住兰德尔的脖子，又一次吻了上去，比之前吻得更深，更久，更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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