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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节（第2页）

&esp;&esp;“马上16点了。”季行川催促，“你还不去答辩？”

&esp;&esp;“这就去。”潘栩一跃而起，抱了叠文件，对着文件柜的反光玻璃自信地笑了下，走了出去。

&esp;&esp;方知然看着他师兄拆开纸袋，给他递了杯奶咖。

&esp;&esp;“谢谢师兄。”他说。

&esp;&esp;“你这头发。”甘婉禾懒洋洋地，头枕着胳膊，瘫在办公桌一角，“是不是剪过？”

&esp;&esp;“简单修了下。”季行川说。

&esp;&esp;“是错觉吗？我怎么感觉你今天身上好像有高光呢？”甘婉禾嘀咕。

&esp;&esp;“你的实验耗材补了吗？”季行川问。

&esp;&esp;“啊，我给忘了，我得赶紧去买了。”甘婉禾站起来，也匆忙离开了办公室。

&esp;&esp;师兄一来，闲人退散。

&esp;&esp;方知然竖起了耳朵，进入待机状态，准备听任务。

&esp;&esp;“我要干点什么吗？”他问。

&esp;&esp;他师兄翻了翻四次元口袋，又给他递了个小蛋糕，一盒包装挺漂亮的巧克力，还有棒棒糖。

&esp;&esp;“不着急。”季行川说，“先吃点零食。”

&esp;&esp;方知然：“？”

&esp;&esp;这个月，他已经吃掉六个小蛋糕了，暂时不想再看见新的小蛋糕。

&esp;&esp;他对着小蛋糕静默了一会儿，不太想吃。

&esp;&esp;“有活干吗？不吃嗟来之食。”他问季行川，“无功不受禄，行川师兄，快剥削我。”

&esp;&esp;季行川：“……”

&esp;&esp;“学术会议的听会记录需要整理，本周课题组的实验结果要记录，以及有几个实验器材要清理。”季行川张口报了一串活，“如果精力过剩，不够干的话……再把办公室打扫了吧。”

&esp;&esp;方知然安心了，拆了个棒棒糖进嘴里。

&esp;&esp;“报酬已收取。”他说，“等着。”

&esp;&esp;他叼着棒棒糖，把扫帚挽出了漂亮的剑花。

&esp;&esp;这还是之前他当某游戏官方ser时，点亮的技能。

&esp;&esp;没办法，时代变了，大家对ser的要求越来越高了。

&esp;&esp;“还挺厉害。”他师兄说。

&esp;&esp;雪花老师经不起夸，当场飘了，右手转了下，收剑（扫帚）入鞘，微点了下脚尖，虚虚地做了个拎裙摆的动作。

&esp;&esp;无妆造无特效，他简单的动作却极具灵动。

&esp;&esp;给师兄整了点二次元的花活，没等他师兄训斥，他扛起扫帚，推门扬长而去。

&esp;&esp;季行川：“……”

&esp;&esp;-

&esp;&esp;论干活，方知然的效率还是高的。

&esp;&esp;他花了半个下午，整理了数据，又把老郭的办公室扫得脱了层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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