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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的门已经阖上两刻钟,崔至臻还没出来,屋里也未叫人进去服侍。春桃与常德喜一同站在檐下,心照不宣地离窗子远些,自然听不见里头悉悉索索的动静,有时圣人要与崔娘子说些贴心话,他们可不敢听。
春桃还记得崔至臻说过晚膳前想吃紫葡萄,膳房新进的西域葡萄个个水灵,崔至臻分到头一筐,迫不及待地要洗一盘出来尝尝。御膳房离书房不远,因为李昀的餐食向来要新鲜温热的,其间不过片刻的脚程,左右现在至臻与圣人在一处,春桃便去御膳房领了一迭葡萄。膳房厨子都认识她了,知道她家小娘子贪凉,却被人管束着不许多吃,于是贴心地将葡萄用冷水浸泡,灞过的葡萄冒着寒气装在黄花梨食盒里,提着往御书房走。
等拐过最后一个转角,春桃看见御书房大门口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人穿着佛头青柿蒂纹圆领袍,个头高挑,站在一众着鸦青宫服俯首的太监中十分显眼,殿门口的小夏子恭敬地弯腰,陪笑道:“三殿下安。实在不巧,圣人这会儿正忙着呢,您也知道最近朝中多事,桩桩件件都要圣人把关,虽平时常惦念您,可确实抽不出空来,还望您见谅。”
又是不巧?李文向皱眉,刚想询问,余光瞥见站在远处的春桃。
春桃心下一凛,暗道糟糕,又碰见这冤家,上次在城内打了个照面,只求他千万别记得自己是崔至臻的侍女,不然就真是纸包不住火了。春桃忙转身,欲沿着宫墙遁走,食盒里的珐琅彩盘清脆地嗑在黄花梨木上,刚往行走几步,身后的李文向追上来,喝道:“你站住。”
春桃停下,只得面不改色地请安:“三殿下安。不知三殿下在此,奴婢失仪。”
李文向面色不虞,背着手冷声问道:“你是父皇身边新进的侍女?”
春桃心里犯难,答是还是不是?若答是,她未着御前宫女服饰,不合礼制,李文向若刨根问底,她难以招架;若答不是,直说是崔至臻的侍女,又如何解释她那夜出现在圣人马车旁。真是进也错,退也错,春桃思忖后谨慎道:“回三殿下,奴婢是慈宁宫的侍女,由安嬷嬷带进宫服侍太后娘娘的。”
她盼着李文向别再深究,谁知他一愣,神色惊喜,问道:“你在慈宁宫伺候?那你可知慈宁宫常住着一位崔娘子?”
春桃奇怪地看他一眼,欠身回道:“是,奴婢见过至臻小娘子。”
“她平时喜欢干什么?经常在宫中哪里闲逛?有什么爱吃的,爱玩儿的?”
春桃惊恐地听着李文向提出一连串问题,他见她不作答,催促道:“你哑巴了?我问你话呢。”
“这……殿下恕罪,实在是奴婢与崔娘子不熟识,不太清楚她平日的习惯。”
“如此啊……”李文向托着下巴点点头,继续道:“那你便替我观察留意,最好将崔娘子的个人喜好通通记录下来转告与我,需面面俱到,详细真实才好。你且着意探探她钟意什么样的男子,她若害羞不愿意讲,你就旁敲侧击,只千万记得一点,别吓着她了。如果做的不错,我就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追究你方才目无尊上的罪过。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奴婢春桃。”
“好,知道了。”说完,李文向施施然离去,两次被李昀挡在门外的事一点也没放在心上。
待他走远,春桃扯扯嘴角,这三殿下该不会有什么毛病吧。
隔着几面朱墙,崔至臻紧张瞥了瞥紧闭的门窗,手一松,斜披在肩上的烟绿帔子落地,直领短衫的络子打开,肩头裸露,间色裙也一并脱下,浑身上下便只剩鹅黄齐胸襦裙,晨起刚换的月白肚兜挂在颈后,鞋子早放在一边,周围绿的蓝的布料堆在她脚边,细细的脚踝立在里面,胳膊抱在胸前,看向李昀。
他正闲适地坐在圈椅中,玄青团领袍在暗处淌出流光,手臂搭在扶手上,乌皮靴踩在距崔至臻不足二尺的地方。见她动作停顿,下巴抬了抬,问道:“要我帮忙么?”
至臻哪敢让他帮,恐怕这条裙子今日是不能全须全尾地出御书房了。腰侧和颈后的绑带松开,身上最后一点遮蔽掉落,崔至臻被剥了个干净,在圣贤书和“中正仁和”的高大牌匾面前赤裸,如同刚从莲蓬上摘下来的莲子,俏生生地立在阵阵沉香之中。
淡光从蚌壳纸渗进来,金灿灿地裹在崔至臻周身,那些柔美的、青涩的线条像晨曦中远山的轮廓,寻常觉得美丽,此时却有圣洁。她头发还是完好无损地束起来,因此纤细颈子无从掩盖,手臂徒劳地压在胸乳上,苦夏让她的腰窄了一些,能看出动人的小腰窝,薄薄一层粉腻的肉覆在肚皮,大腿不自然地夹着,李昀的视线停在那里。
他伸出手臂,崔至臻走上前两步,手放在他掌中,任由他将她拉进两腿之间,手指划过脊背,她颤了颤。
男人的双手几乎可以环住她的腰,呼吸洒在裸露的皮肤,崔至臻无知无觉地挂在李昀肩上,胸前饱满的团子被他含进嘴里,舌头和牙齿是蚌的肉和珍珠,吸得崔至臻小腹发酸,啧啧水生刺激晶莹的粘液流过大腿内侧,她浅浅呻吟。
乳肉上的唾液还没干,崔至臻转眼趴在李昀腿上,他的手指沿股缝往下,经过粉生生的小菊花时故意停了停,引来崔至臻担忧的目光,这才继续向下,来到黏糊糊的前穴。手指拨开两片软肉往里面塞了塞,内腔被扩大一些,早晨深深射在里面的白色精液混合着她的淫水流了出来。
这种陌生的、不属于她身体的腥臊液体被她小小的子宫暖热了,李昀勾住一点送回去,阴道顺滑无比,突然下体纳入一个冰凉异物,崔至臻吓得挺了挺腰,回过头委委屈屈地说:“什么东西啊……”
玛瑙被李昀的手指顶着往阴道深处塞,一边塞一边掐着她的下巴吻她,把她的呜咽吞掉,不同于底下的简单直接,这个吻漫长舒缓,李昀像吸她的乳头一样吸她的小舌头,上下被同时掌控的感觉让崔至臻双腿打颤,等喷出一点点水,才发觉那颗玛瑙已牢牢嵌在小穴里。
她被李昀托着屁股抱起来放在紫檀书桌上,雪白的腿垂下来,飘渺地荡在空中。怀抱没有停留太久,李昀坐回圈椅,倾身握住她的小脚,低头亲亲,诱惑道:“宝贝,把珠子吐出来。”
崔至臻眼睫上挂着泪,问:“怎么吐?”
“怎么样都行。”李昀笑道。
于是她咬着嘴唇,折起腿支在桌延,手臂向后撑,如此一来阴户大张,白净的手指探到蜜洞口,伸进去够那颗珠子,却因手指太短用不上力,急得出了一身汗。臀部用力想把它挤出来,却怕泄出来什么其他不干净的东西,进退两难,珠子磨着脆弱的阴道壁,又疼又爽,小屁股稍微离开桌面,几乎是蹲在桌上。
玛瑙不上不下,崔至臻声音带着呜呜哭腔:“我不要这劳什子珠子了……”
瞧瞧,被玩成这个样子也只会怪珠子,怎么不怪塞珠子的人呢?李昀在阴影里坐壁上观,看着她腿间殷红的花心,凑上去含住,抚慰她操劳的小屄,崔至臻感觉下面酥酥麻麻,泛出痒意,喘息道:“啊……好舒服……”
李昀咬一口她肚皮上的肉,起身道:“舒服够了记得把珠子吐出来。”
还是要排珠子……
崔至臻此时迷迷糊糊,小手去摸阴蒂,这里更加敏感,她毫无章法地揉搓,爽意直冲天灵盖,也顾不得是在李昀眼下扭着腿自渎了,干脆把头仰起来,眯着眼睛遗忘被注视的羞耻感,全身的感官集中在下体,娇柔的叫声此起彼伏。
她的身体像花一样绽放,熟透的果子般,充满甜腻的香气和多汁的粉肉,当她的声音陡然增高时,李昀知道她要到了,果然几秒之后红肿的花穴喷出大股液体,浇在他的靴面上,穴口挤出一颗血红珠子,悄无声息地掉落在地毯上。外边天光渐暗,阴影中玛瑙闪烁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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