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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所作所为,为师实在对他不住。”萧宽喟叹一声,续道:“为师资质愚钝,当年先师传授上阳神功之时,我虽勤学苦练,终究掺不透神功奥妙,先师气极。若非我误打误撞斟破那盘珍珑,先师定早将我推之门外。但他念我为人正直勤奋,眼见我总是学不成,便将全身内力尽数传与我。这内力原是要自行修炼而成的,初时我不知这其中的道理,只道先师此刻才真正传我神功。哪想先师刚将一身内力传授与我,便即虚脱在地,发须尽白,脸庞干枯,直如僵尸。我这才知晓原来这内力乃是与血肉相同,若有顺其自然使内力凭空消失那倒也罢,倘使是自行或受人强行去除内力,那便要全身血水干枯殆尽而死。”
杨君听及此处,不由得暗暗心惊,心道:“武学之道,虽然博大,却也走险,无不时时刻刻令人身处险境。”随即说道:“师祖深恐一身神功不能流传后世,因此不惜牺牲自己的性命,此大恩大义,是豪中之杰。”他只道习武之人皆身具内力,时时刻刻都易遭人毒手,从而毙命。却不知内力流窜在人体内,收放全凭自己,若非自己有意舍去内力,任谁也吸它不去。除非习得武林流传的“化功大法”,只是这化功大法乃邪门外道,早已失传。
“先师大恩大德,此生固然没齿难忘,为了不辜负先师对此神功的厚望,为师这才愿收你为徒,使得此功流传世间。”萧宽说到此处,长长叹了口气,道:“只可惜我资质终究不够,始终参不透上阳神功奥妙之处,徒有一身内力,掌法打的不够随心所欲那也枉然。后来为师结识逍遥门掌门沈太白,自成知己。他知我冲不破上阳神功最后一层,于是同我潜心研习,却无论如何也练不上去。后来数月不见,他传信为师说是自创了剑法,要与我比试,便是适才我同你所说了。”
杨君资质聪颖,一提便知,笑道:“沈前辈苦心孤诣自创剑法,想来是为了助师父突破难关。”
萧宽细细瞧了瞧杨君,脸露欣慰之色,道:“为师若早知沈兄的想法,也不至弄得他闭门养伤十数年了。”
杨君听得大奇,问道:“这却是何故?”
萧宽续道:“我与他打了几个时辰,上阳掌虽是随心所欲而发,但终究有其固定招式,只能从已有招式中演变而出。我与沈兄斗到后来,无论如何变化,也只有那几十招而已。我瞧他却一招胜似一招,招招置我于绝路,端的是厉害无比。越是斗到后来,我就越是心跳的厉害,心中自然对他佩服不已。连忙叫道:‘沈兄这套剑法果然厉害,小弟心中早已拜服,如今口中也已拜服。’哪知沈太白却笑道:‘不成不成,咱们还得再打。打到后来,我也未必就能赢你。’我心中气意陡发,心想我若是什么地方得罪于你,咱们相交一场,尽管说出来便是,又何必如此纠缠戏辱?当下也不作声,起身便向他打去。此番再斗,我已是恼怒不已,因此只当他是敌人,招招尽下杀手。只是苦于一直未突破这上阳神功的最终奥妙,直斗到了晚上,仍然僵持不下;耳听得他口念剑诀,手挽剑招,心中大是烦躁。后来心念一动,忽地倒在地上,佯装受伤。沈太白只道我真受伤倒地,忙奔过来瞧我怎样,我当时已是气恼万分,忙转过身来,左手轻轻一挡,右手便奋力一掌拍出,哪想他竟丝毫未曾防备,被我硬生生拍在胸口。”
杨君忽“啊”地一声惊呼,急道:“你……师父怎会行此小人之径?一掌击在胸口,沈前辈哪里还有命在?”他生性善良,虽不憎恨,却实在讨厌那些阴险狡诈之人。这时听萧宽言罢,不免心中急切,一时忘了萧宽先前曾说沈太白尚在闭关调伤中,只道他已一掌将沈太白打死,是以言语中略带不敬。
萧宽听他言语不敬,知他乃是性情中人,一时心急所致,因此也不以为忤,道:“你且听为师说完。”顿了顿,又道:“我一掌拍出,见他倒在地上,吐了好大一口鲜血,竟丝毫动弹不得。我与他本是至交,此时见了这等情景,冷汗立时便吓了出来,心中悔意登生,忙将他扶起来,替他运功疗治。不一会儿,他才悠悠醒转,我知他内脏已受了重伤,心中愧疚,不知要说些什么好。他缓了缓气,笑道:‘萧……贤弟,你适才打……打我一掌,这掌可有什么不同?’原本我也没多想什么,他这么一提,倒想起适才那一掌的威力竟是非同小可,道:‘沈兄,你……你还好罢?’他道:‘死不了。我倒要恭喜贤弟,终于悟得神功之奥妙所在。’我听得糊里糊涂,怎地随手一掌拍出,威力竟比平日要大了许多?问道:‘沈兄此话怎讲?’他道:‘你那上阳掌乃是纯阳之力,但总是冲不破最后一层,为兄苦思几月,心想如若碰上至阴的功夫,终究要拼个你死我活。但若是阴阳结合,岂不是互相补替,攻守兼备?于是我依照河水,自行创了这套太阴剑法。须知练功便犹如建造房屋一般,最忌急功取巧,到头来不仅根基不稳,反而前功尽弃,更甚者有走火入魔。因此,我先不同你说我们此番比武的用意,是要你心平气和,我又要你一直同我比试,自然是熟能生巧之故。打到后来,你想要赢我,不知不觉中,你自然而然地便要使法子来防守,又要使至阳之掌来对敌,如此一守一攻,阴阳互补,便将上阳掌发挥到了极致。’”
萧宽讲到此处,不觉间已泪浸双目,回思当日情景,此情此义,当真无以为报。杨君虽识不得沈太白,但听到如此大义,也不免眼眶为之一红,道:“这位沈前辈果然是位至性之人,此事倒也全非师父之过。”
萧宽道:“是了,他怕我急功取巧,因此才出此计策。后来我将他送回青云山,因内伤过重,便闭关疗伤,若非十载之功,是绝不会出来了。为师愧疚伤心之余,只想寻个安静的所在死了才好。那日含泪痛饮,醉醺醺地在林中狂奔,一不小心便落到这洞中,索性便在这洞中安居,不过问外间琐事。我正愁于没人接我衣钵之际,岂知黑崖老叟那厮也闯了进来,我见他糊里糊涂地要寻他孙儿,便知当年因他爱子木飞之死而疯癫成疾。为师便依照先师当年之法,设了那盘残局,同黑崖老叟道:‘木兄,我有法子能寻到你孙儿,却要看你能不能做到了?’他听了这话,激动异常,叫道:‘你说,你说来就是了。’我知他神智失常,便胡乱捏造一番,道:‘这盘残局乃是当年令子所布,当今之世,唯有令孙才能解得了这盘残局,你若肯出去寻人来破了这局,岂不是便找到孙儿了?’他半信半疑道:‘果然如此?’我道:‘木兄本领高强,兄弟岂敢骗之?’于是他高高兴兴地出去寻人,倘若那人解不开这棋局,他便将那人打死,出去再寻。”
杨君不禁轻叹一声,道:“木老前辈神智失常,虽然爱子心切,但胡乱杀了这许多人,终究不是好事。”
萧宽道:“为师一心要将衣钵传与有缘之人,才能不负先师和沈兄的一片苦心,因此也只能由得他。”
杨君忽又问道:“那师父,不知木老前辈的爱子木飞是如何而死?”
萧宽听他问起,回想往日,但觉热血沸腾,心头一紧,道:“那场面可壮观的紧哩!”顿了顿,又道“那日我得知木飞勾结蛮人,要侵我汉土,忙转身回去,昼夜不停赶去洛阳告知程天云程盟主,以及丐帮帮主陈仙。他们只道木本休乃堂堂七尺男儿,其子必定也成气候,心想我定是消遣他们,于是先派人前去黑崖山探清虚实,见果然如此。忙召集人马,前往黑崖山要诛灭木飞。那日大队人马踏上黑崖寨,恰逢几十名蒙古兵卒拜见木飞,程盟主恼怒至极,喝道:‘无耻小儿,令尊做人堂堂正正,想不到竟生出你这等卑鄙畜牲来!’木飞突见程天云领了四五十人踏上寨来,心中惊恐已极,但转念想到此事既已被知晓,何不将这四五十人歼灭于此?于是笑道:‘程盟主大驾光临,不知有何贵干?’程盟主怒道:‘少假惺惺地这等模样!今日不把你黑崖寨夷为平地,如何对得住这天下英雄?如何对得住我大明百姓?’木飞大笑道:‘程盟主真会说笑,黑崖寨在此屹立百余年,如何说踏便踏?’,当下将手一挥,寨中弟子各持枪棒抢出。程盟主冷笑两声,当先跃下马匹,猛听得一声清啸,双掌齐出,先朝那十余名蒙古兵卒打去。丐帮陈帮主见势,也抢将出去,直攻木飞,他的烈阳掌使将出来,端的是厉害无比。双方余下弟子见势,纷纷涌上攻打。只听得整个寨中,人声鼎沸,刀剑相撞之声不绝于耳。”
说话间,萧宽喜形于色,琅琅上口,只听得杨君心血沸腾,直似身临其境。他平日虽不喜打斗,但从他人口中听来,却大有趣味,因此听得入神,话也不敢插上一句。
只听萧宽道:“那一战打的可真够过瘾,他们人虽多,但终究本领低微,直打了一个时辰之久,我方虽有伤亡,但终于将黑崖寨满寨歼灭。那木飞虽已将焦心掌练得出神入化,却又哪里是程盟主的对手,终于咎由自取,被程盟主给一掌拍死。我们一行人正当归去之时,木本休正好归来,乍见眼前情景,不由得目瞪口呆,矗立当地,许久未曾说话。过了好一会儿,才抢到木飞身前,见他尚有一口气在,忙扶起运功,却哪里还能挽救,只听得木飞气息奄奄道:‘爹,孩……孩儿不孝,望爹把……把枫儿抚养成人,不要……不要让他步孩……孩儿的后……’一个‘尘’字尚未出口便气绝而死。我当时心中一禀,原来木飞已有遗子在世,幸得当时没有将联姻信拿出,岂不是闹了个笑话?那木本休失去爱子,悲痛欲绝,双手捶打胸口,仰天狂叫,怒道:‘谁!是谁害了我孩儿?是你们,对,定就是你们!’说着就要挥拳向程盟主打去,程盟主身形一闪,道:‘令子勾结蛮人,居心叵测,人人得而诛之。’众人也随声附和:‘不错,此等奸人,得而诛之!’木本休见这许多人异口同声,不觉心神恍惚,抱头痛哭,猛地一声长吼,道:‘不行,孩儿交代过,要将枫儿抚养成人,我要去找我枫儿。’说着踉踉跄跄奔下山去。”
杨君听完,早已泪湿眼眶。他生性多情善感,听到如此家破人亡之事,难免要伤心一番,哽咽道:“木老前辈可怜的紧,从此疯疯癫癫地一个人在世上,该是如何孤独?”
萧宽道:“那也只怪木飞不争气了。”顿了顿,又道“孩子,你走过来,我瞧瞧你。”
杨君闻言,举步轻轻走过去,萧宽伸出右手轻抚他的脸颊。他常年在洞中居住,自然视物如明。但见杨君眼眸剔透,一张脸庞英俊清秀无比,不觉心头升起一股爱惜之意。他虽与杨君相识只一日,但觉他至情至性,天资聪颖,因此颇有好感,道:“孩子,你体内那毒不足为道,不必担心。”
被他一提,倒想起自己身中毒药,一月便死一事,笑道:“师父不提,弟子倒给忘了。生死有命,那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萧宽笑道:“你若早早死了,谁还来将为师这一生神功传于后世?待我将内力算数传授与你,那毒药自然便消除。”
杨君道:“师父这功夫果然厉害,听那老神医说,弟子肚中这药具有穿肠之效,不想在师父面前,竟如此不堪。只是我虽得救,青妹她却……”
“哈哈。”
杨君正说间,猛听得萧宽大声狂笑,随即将自己身子一翻,双手与他双手紧扣。杨君正不知如何处理,忽觉萧宽手掌有股热流源源不断传将过来。初时至手至脚,遍身温暖舒适无比;到得后来,渐感体内膨胀难熬,五脏翻腾,全身犹似在火海中一般,热烫已极。杨君只道萧宽要害死自己,叫道:“弟子既……既拜你为师,何以师父要这般折……折磨于我?”
萧宽并不答话。
杨君既知多说无益,又挣脱不开,心想今日总是要死在这里了,也就随了他。但那股热流在他体内翻来覆去,总是难受得紧,忍不住大声狂叫。但听叫声回响洞中,竟比平时要大的多。到后来渐感四肢无力,昏昏欲睡,忽听得“嘭”地一声响,萧宽已将他双手放开,坐在石台上低头不动。
初时杨君体内气流翻腾难熬,只盼萧宽尽快放手,但此刻萧宽忽然放了手,他体中的气流登时大乱,上下胡窜,终于支撑不住,倒地昏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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