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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掌柜思索片刻后回答:“她这一行,客人并不多。都是些有身份的人,我也没特别留意。”
“她和哪些人关系比较亲近?或者和谁有什么纠纷吗?”
刘掌柜搓了搓手说:“不清楚……对了,有个当铺掌柜经常来汇报工作,听说当铺也是她的产业。”
“是哪一家当铺?当铺掌柜长什么样子?”陈正明的眼神瞬间亮了起来。
刘掌柜努力回忆着说:“听说在东城区,具体哪家当铺我也不太清楚。那个掌柜是个戴眼镜的中年男人,每次来都是行色匆匆的进入后堂,生怕被外人知晓。”
“你还知道什么关于她的情况吗?”
刘掌柜摇摇头说:“长官,我一时也想不出来了。您问的我肯定都如实相告,要是我再想起什么,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们。”
博华插话道:“有没有见过她和什么人私下交往?”
刘掌柜一愣,随即紧张地四处张望,然后,他的表情变得神秘起来。
他微微凑近队员们,压低声音说:“我听说啊,‘永泰旅馆’周掌柜是她的姘头!不过这也只是传闻,我可不敢保证是真的。”
博华疑惑地问:“刘掌柜,我看你好像很紧张,你是不是隐瞒了什么情况?”
刘掌柜听后,心里如同翻江倒海般狂跳。
他的眼神闪烁不定,双手不自觉地相互揉搓着,脸上露出明显的矛盾和恐惧之色。
一方面,他心中对闵燕芬的死也有着一些自己的猜测,但他确实担心自己会被卷入这场凶案之中。
毕竟在这附近做生意,谁也不想惹上麻烦。
另一方面,面对这些严肃的党务处人员,他又不敢隐瞒,万一被抓走后果可能更严重。
他的心跳如鼓点般急促,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你是不是想试试党务处的手段?”张航茂喝问道。
刘掌柜咬了咬嘴唇,犹豫了片刻后,才缓缓开口:
“长官,我觉得这事儿吧,可能是珠宝店的竞争对手干的。”
说到这里,刘掌柜的脑海中不禁浮现出一些曾经的画面。
有一次,一位穿着华丽的贵妇人走进闵燕芬的珠宝店,想要采购一批珠宝首饰用于送礼。
不久后,另一家珠宝店的老板也得知了这个消息,便派人去游说贵妇人的先生,甚至给出了更优惠的价格。
闵燕芬得知后,十分生气,与那家珠宝店的老板发生了激烈争吵。
从那以后,两家珠宝行之间的关系就变得紧张起来。
“你为什么这么想?有听到什么消息吗?”博华追问。
“哪有什么消息。您想啊,闵老板这生意做得好,难免遭人嫉妒。说不定是哪家眼红的同行下的黑手。”
说完,他又赶紧补充道:“不过这只是我的瞎猜,我也没证据。”
接着,他又微微颤抖着说:“也有可能是当地的帮派势力。他们有时候为了钱财,什么事儿都做得出来。但我也只是听说,不敢确定啊。”
“你之前怎么不说?”博华问。
“长官,能和珠宝店竞争的都是大人物,还有可能是帮派势力,我一个小商人,哪敢得罪呀!”
“都记下了吗?”陈正明问一旁负责记录的队员。
“记下了,队长。”
陈正明转向刘掌柜:“感谢你的配合,如果想起什么其他线索,随时来告诉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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